葉余氏擦了下眼角說道:“哎,等著。”
葉年貴趴著在床上,心里卻是懷念著,昨天抱方以蓮的那種感覺。
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這就是葉年貴這樣的男人,他就是銀子他有,莊子,田產都多得不得了,村里的大部分人都是幫他打理田產的。
像這樣的男人,他是為了讓自己快樂,不惜勾引那些無知的婦人,或是小媳婦,又甚至是小姑娘的。
但是這樣被村長痛打一頓的葉年貴,心里卻是依舊想著方以蓮,只是吃到方以蓮幾次,那種感覺就是挨了打也不會后悔的。
方以蓮在家里也是趴在床上,心里卻是臭罵,這個葉年貴,竟然把銀子拿走了?
這一醒來懷里的銀票都不見了。
當她氣乎乎的問了一句:“柳如如,你家男人呢?”
柳如如心慌的看了一眼自己婆母:“娘,正寶他在房里睡著呢!”
方以蓮一眼看過去,竟然發現柳如如的耳朵上多了一對好看的玉飾耳墜。
“你過來!”方以蓮大聲的喝了一句。
柳如如只得走了過去,方以蓮一把抓住了柳如如:“你這賤人!是不是你拿了我的一百兩銀票?”
方以蓮快速的扯下了一只耳墜,疼得柳如如一聲尖叫:“啊!好痛!”
第3章 三少爺也會心疼我的
方以蓮又把另一只耳墜也摘了下來:“說!這耳墜是不是用我的銀票買的?”
柳如如心里氣得要死要活的,但是忍受著耳朵傳來的痛說道:“娘,你冤枉我了!這是正寶給我買的!”
方以蓮氣得大叫一聲:“陳正寶!你個不孝的給我過來!”
隨后陳正寶是來了,但是不高興的說道:“娘,怎麼了?”
方以蓮看到兒子后,心口一陣急順氣:“是不是你把那一百兩銀票給花了?”
陳正寶一皺眉毛:“娘,那不是應該給我花的嗎?反正你的東西以后都是歸我的不是?”
“你真的全給花了?”方以蓮頓時心里一陣氣結。
那是她準備送到女兒陳知言手里的銀票,這個女兒是她翻盤的機會,現在就是得好吃好喝的養活著,只要陳知言在嚴家站穩了腳跟,那她方以蓮還愁不能吃香的喝辣的?
方以蓮氣憤說道:“正寶!你要害死你娘我呀!這銀票是準備送給你妹妹養身子的,只要她有了身孕,我們一家才會有機會壓過那大房一頭啊!”
陳正寶心虛的說道:“那陳正鐵一家人,現在又賣了一頭野豬,那銀子總是花不完的,要想壓過他們那一頭,只要讓爹去跟他們鬧就成了!何必委屈我們?”
方以蓮氣憤的說道:“那一頭已經跟你爹斷了親,又不奉養你爹,你以后不是只能依靠著你的妹妹才能過得更好?”
陳正寶一想心里不快說道:“只要我賭上一局,贏下一堆銀子,誰我也不用靠!”
陳正寶的話讓方以蓮又是一陣的肉痛:“正寶,你什麼時候能明白,賭是贏不到銀子的,只會往里送銀子不是?你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贏過了?”
陳正寶不快說道:“不要再說了,我不聽!”
隨后陳正寶就不快的轉身而去。
方以蓮拿著手里的一對耳墜,恨恨的砸壞在地上:“哼!看我好我不把陳小如給賣去窯子里!”
柳如如嚇得膽子一縮,她是聽到什麼了?
婆母竟然要賣了陳小如?還是賣到窯子里去?
這小小的女孩子到了那個地方,少說也得脫層皮了。
嚴府
“三少夫人,這個怎麼辦才好?”蘭花心慌慌的說道。
陳知言冷的說道:“怕什麼,這個石三花也是個命簿的人,只是讓她服了絕子藥,她以后再想懷孕就是難了!”
蘭花說道:“三少夫人,這個石姨娘會不會跟三少爺告狀啊?”
陳知言冷的一笑:“哼,她就是告狀也不怕!我可是三少爺的正妻,我要是哭一哭,鬧一鬧,三少爺也會心疼我的!”
蘭花臉上一喜:“還是三夫人有手段,奴婢敬佩!”
陳知言把一枝花插在花瓶中,冷的一笑,別說,除了一點奸狠之外,樣貌倒是挺美的,只是帶了一些壞人的狠戾。
讓她原來不錯的五官有一點陰狠。
當陳小如他們回到家里,張苔花與陳正鐵正在搬運著新買的大米,糙米等糧食,還有買回來的豬排骨,及豬下水等物。
而陳小如把一套較好的文房四寶,拿了到一樓陳誠池的房外。
第4章 丟了可就沒有性命了
“三哥,你可方便讓我進去?”陳小如的聲音奶甜的在外面響起來。
陳誠池正坐在書桌前:“妹妹來了,快進來吧!”
不一會兒千頁把房門打開,陳小如拿了文房四寶放在桌面上:“三哥,這是新買回來的文房四寶,你先用著。”
陳誠池看到這中上等的筆墨紙硯,心里大喜:“多謝妹妹為我準備文房四寶,這些東西是我現在最為需要的!妹妹快看看我的畫。”
陳誠池的桌子上是一副好看的山水畫,正是陳營村的一處美景:“三哥,你的畫越來越有神韻了,這畫都有幾分大師之作的感覺了!”
陳誠池被自己的妹妹一頓猛夸,害羞的耳墜又微微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