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采煙也握住定山河,持防御姿勢。
小女孩止不住的哭,“姐姐救救我,他們是壞人,爹娘都是被他們抓走的”,小姑娘抽抽噎噎的,好像下一秒就能哭的背過去。
禾佁的臉色更臭了,身上的冷氣簡直能凍死個人。
小金也不好意思干坐著,也拿著劍站到兩人旁邊,心虛的看了一眼禾佁。
禾佁沒給他一個正眼,似乎因為剛才的事跟他較氣。
幾個大漢常年魚肉百姓,從來沒拿正眼瞧過別人,以為禾佁一列的修為也在他們之下,轉著手中的匕首就刺向幾人。
禾佁像是預料他的動作,一個踢腿將他的匕首踢向遠處。
大漢還沒來得及緩解手腕的疼痛,禾佁又一個飛踢直接瞄準大漢的心窩,就這幾秒鐘領頭的大漢就一命嗚呼了。
全程沒使用一絲靈力。
失去了主心骨,剩下的幾個大漢有些慌張,然而其中一個喊道,“她剛才單打獨斗,沒有靈力,我們有靈力怕她什麼”。
聽了這話,其余幾人來了勁頭,紛紛舉起自己的武器,一道道攻擊直奔三人命口。
然而對于金丹期修士來說,區區筑基期的攻擊根本不夠看,禾佁一抬劍,就輕輕松松的化解了攻擊。
幾人見形勢不利,作勢要跑。聲采煙又怎會放過他們呢。
拿起定山河使用她慣會的那招移花接木,飛漲的藤蔓就如繩子般將幾人綁了起來。
禾佁不緊不慢的走向他們,聽著漸近的腳步聲,如同閻王的索命聲直擊他們內心。
聲采煙看出了禾佁的心思,她不想直接殺了他們,于是聲采煙收起藤蔓上致命的武器,將處理權交給禾佁。
小女孩見脫險了,向幾人告了謝就離開了。
禾佁走向幾人,先割了他們的舌頭,聲采煙以為禾佁嫌他們聒噪。小金也兀的一下捂住嘴巴,感覺割的好像自己的舌頭。小金有些害怕。
似是累了,就將幾人的心挖了出來。饒是聲采煙見慣了血腥場面也有些受不了。
小金則更夸張,直接蹲在地上狂嘔不止。聲采煙嫌棄的往旁邊挪了挪。
聲采煙怕嚇到附近的村民,在地上貼了一個凈衣符,血漬連帶尸體統統消失了。
然而禾佁還有些不對勁,她雙目通紅,死死的盯著地面。
聲采煙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我們接著趕路吧”。
一路上很安靜,一貫啰嗦的小金反而閉了嘴。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禾佁開了口。
“其實我的父母是江湖人士”。
這是禾佁第一次提起自己的家庭,聲采煙有些驚訝,連帶著小金都往禾佁看來。
禾佁沒有理會小金好奇的眼神,接著說道,“我的父母行俠仗義,我自認為他們是個不可多得的好人”,說著竟有些哽咽。
聲采煙沒有打斷,只是聆聽著。
“可是他們沒有靈力,在面對修士時竟沒有自保的能力”,禾佁的情緒有些激動。
“我一直以為我可以開心的長大,直到有一天一群不速之客找到了我們。”
“他們蒙著面我看不清他們的臉,我爹娘為了保護我將我藏在柜子里。”
禾佁擦了擦流落的眼淚接著說,“我親眼看到他們將我父母殺害,溫熱的血灑透過櫥柜在我的臉上,你知道我當時捂住嘴有多難受嗎?”
禾佁的聲音漸漸變了腔,“我只記得他們腰間別著骷髏令牌”,禾佁咬牙切齒道,“自那時起我就決心要修煉,找到屠戮我家人的兇手,報滅我滿門之仇。”
小金眸色暗了暗,狀似不經意的開口,“可是你這般很容易產生心魔的,修煉最忌諱仇恨了”,聲采煙只當小金是關心禾佁,也沒有多想。
聲采煙心知,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她拍了拍禾佁的肩膀以示安慰,輕聲說“都過去了”。
禾佁倚在聲采煙的肩膀上痛哭流涕。
小金的手指反反復復的攥緊又松開。
聽了禾佁的身世,幾人一路無語,不忍心再提起其他話題。
就連小金也是一路上皺緊眉頭。
幾人經過不眠不休的兩天飛行還沒有到達目的地。
于是降落在西域的一座古城里。
這是在沙漠上的一座城市,城市的另一邊臨海,一邊沙漠一邊汪洋,給視覺上造成了顯著的沖擊。
由于常年風沙飛卷,這里的人都帶著頭紗。
聲采煙幾人找了家客棧就開始打坐。
這幾天只顧著趕路沒有修煉,聲采煙有些擔心,不能落下波霽璟修為過多,本來詭計就沒他多,修為再跟不上,死期也就快近了。
聲采煙在屋里打坐著,不想一陣吵鬧從樓底傳來。
第21章 再遇聲蔓蔓
第21章 再遇聲蔓蔓
身采煙聽著吵鬧聲莫名來火,奔波了兩天,身心俱疲,現在耳朵也要受苦。
聲采煙操起身旁的定山河,在樓梯口冷冷看著。
竟不想是老熟人,聲蔓蔓。
也是,現在身處西域,丹霞洞就位于西域,就是沒想到遇到的這樣早。
聲采煙不耐煩的正欲轉身離開,樓下的聲蔓蔓一個眼尖發現了聲采煙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