紓煙,你是我心里的星星,我怎麼能妄想染指你?”
“那你為什麼一直不告訴我風揚的行徑,讓我提防他?”
“我以為你喜歡他,想跟他玩那些,情趣。”
“你以為你以為,你以為個屁!夜寒聲你,你根本不相信我!我有那麼不堪嘛?我又不是沒見過優秀的男人,為什麼會喜歡一粒沙子?”
江紓煙越看他,越氣不過,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下去。
“夜寒聲你就是個榆木疙瘩!悶騷壞男人!自以為是的混蛋!我跟他玩,還不是因為你……”總搭理那些女生。
死咬著唇,沒好氣瞅他,氣嘟嘟坐到吧臺椅,灌了一口酒。
清涼的涼意化開,澆滅了心上的窩火。
她也跟著冷靜下來。
轉頭,質問他,“夜寒聲,如果沒有今晚這一出,你這輩子都不打算跟我坦白嘛?”
夜寒聲點煙,沉默抽著,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好似那火光,隨風搖曳。
淡然抽完一支煙,提步過來,拿過她手里的酒,一飲而盡。
“對,如果沒有今晚,到死我也不會告訴你這些。”
“如果我今天沒發現那些照片和親子鑒定書,你一句也不會提起。”
“紓煙,我有我的原則。你,是我的底線。”
“所以你就隱瞞我,欺騙我?”
“我沒騙你。隱瞞是對你不公,但我依然會選擇隱瞞。”
“冥頑不化!你以為你這樣我會感到,感激涕零?夜寒聲你……少自以為是!”
“紓煙,無論你有沒有嫁給我,我都會這麼做。你若不在我身邊,這些東西只會讓你痛苦,關系破裂。你若在我身邊,我更舍不得看你傷心難過。”
“我不需要!夜寒聲,我不是小孩子,不是玻璃心,脆弱的瓷娃娃。
我自己能承受這些,你不必……”
“我知道你可以,可是紓煙,你要我眼睜睜看著你被傷害嗎?”
江紓煙奪過他手里的酒杯,倒滿,喝了兩口。
心累。
交流不下去了。
她突然又有點想要當大金腿了,可奶可狼的乖巧聽話,至于吵得她心疼嗎?
“那,我們都各執己見,要不先離個婚,冷靜冷靜?”
“冷靜可以,離婚別想。”
江紓煙如同泄氣的皮球,趴在吧臺上,安靜看著他。
逆光浮影,籠罩在他臉上。深邃的眉眼打下一抹完美的剪影,喝酒時微仰起頭,每一個棱角都如刀削,凌厲疏離。
好像沒那麼生氣了。
就是想親親他。
“紓煙,有件事我得跟你坦白。8月6號,你們去南郊攀巖的那天。風無痕的人,是我丟了信息才找到林城的。”
“所以,你弄走的他?”
“不全是。風無痕在找他,而他對你蠢蠢欲動。我不能一直守在你身邊,定時炸彈必須要拆除。”
江紓煙拍桌子坐起來,“你沒撈到一筆?”
“是我幫忙找到風揚的報酬。你放心,風揚走了以后,我再也沒打開過那個攝像頭。”
“所以我該封你個正人君子盟主之位?”
江紓煙煩躁瞅了眼地上不動的風揚,輕踢夜寒聲小腿。
“我不管,他必須進去,而且這輩子都別想出來。你自己看著辦吧。”
拿了包,走出包間,沒自己走遠,站在門口那,空氣里飄蕩著濃濃的煙味。
她突然也想試試。
摸了摸口袋,撲了個空,才想起自己原本不抽煙。
“小紓煙,來一支嗎?”
孟充不知何時站在她旁邊,遞了根煙過來。
江紓煙看看他,猶豫幾秒,接了過來。
任由他幫忙點燃。
卻始終沒勇氣抽。
“小紓煙,我明天訂婚,訂婚宴在你家酒店舉行,賞臉來看看唄。”
“訂婚?你嗎?”
“你都結婚了,總不能是你訂婚吧?”
江紓煙來了興致,看看他,“哪家小姐這麼倒霉?要跟你綁在一起。”
“嘖,小紓煙你這話說的就傷我的心。怎麼跟我訂婚就倒霉?好歹我也是帥哥一枚吧。”
“孟伯父年輕時候還是林城第一美男子呢。”
孟充:……疑懟無據。
“怎麼這就emo了?”煙塞到他手里,“你自己慢慢抽,慢慢emo,本小姐回家睡大覺。”
正好夜寒聲出來,看到孟充在,自然擋住她,“有事?”
“寒聲哥,你不必這麼激動。邀請你們明晚參加我的訂婚宴而已,就在你家酒店。”
“沒時間去看豬表演。”
牽住江紓煙,大步流星離開。
孟充看著他們的背影,陰冷笑笑,終究也只能將野心藏匿于心底。
出了夢浮生,去了錦川。
江紓煙跟孟芽是有個常用包間的。
一進來,就往包間去。
可到包間門口,輕推門,竟然紋絲不動。
她再用力推了推,毫無反應。
踹他小腿,“你來。”
夜寒聲推了下,巋然不動。
“你,是不是太久沒練,不行了嘛?”
夜寒聲狠狠啄了口她的唇。
抬手輕叩門。
里面卻傳來曖昧的聲音。
低吟淺唱,伴隨著東西掉地的聲音,時不時有桌角摩擦地面的聲響。
夜寒聲收回手,尷尬的牽她離開。
遇到個服務員。
“江小姐,孟小姐還在你們常用的包間里呢。我給您開門。”
服務員過去,推不開門,竟大膽敲響。
里面的聲音戛然而止。
好一會,門開了一條縫。
露出曲樂那張奶膘陽光的臉。
江紓煙忍不住捂嘴偷笑,手肘碰碰夜寒聲。
“他們倆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曲樂生日那天吧。”
“這麼早?”
“可能更早也說不定。”
孟芽硬著頭皮出來,對上江紓煙壞笑的目光,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