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步出來,關了屋里所有的燈,猛的將她抵在玻璃窗上。
冬天的夜來的早,這會早已暮色四合。
窗外繁華的夜市霓虹閃爍,燈火闌珊。
“阿煙,被保護的感覺很特別。”
夜寒聲溫柔的親她,熱吻由雙唇暈開,啄了一個遍。
“小公主,不要懷疑我在出賣你。忠誠的騎士唯一的信仰,就是他的公主。你的騎士,不會出賣信仰。”
江紓煙忘情回抱他,像一灘水化在他身上。
“那你,怎麼什麼都不說?被人污蔑也不解釋,讓人輕視也滿不在乎。我不許你這樣作踐自己!”
“我有小公主來保護。阿煙,騎士就像狙擊手,他的后背永遠是薄弱的。我拿胸膛為你遮風擋雨,你做我背后的眼睛,幫我闊視野。”
江紓煙哭了,小臉濕淋淋的,捧住他的臉,深深吻上去。
她不確定承諾會否抵擋住幾十年的風沙,卻愿意孤注一擲,相信他。
凌晨四點多,江紓煙迷迷糊糊的被他叫醒。
扭頭看了眼窗外,天色尚黑,可他已經準備好要出門。
睡意全無,仔細看他,“你要干嘛去?”
“小公主,你跟我媽在酒店住著,我去趟紐市。”
她腦子亂糟糟的,哈欠連連問:“去風行天下?還是去找風無痕?”
“乖乖,別亂跑,等我回來。”
夜寒聲親親她額頭,大步流星走了。
江紓煙倒回床上,昨晚太累,沒一會又沉睡下去。
第二天中午,夜寒聲回來的時候,江紓煙跟肖蘊坐在餐廳里大眼瞪小眼。
夜寒聲走了過來,沒想到風揚拿點心剛好回來。
落座,氣氛微妙起來。
“寒聲,你讓人抓了風無痕?”
“嗯。”
“寒聲,你都吞并了風行天下,還要什麼?”
夜寒聲拿過江紓煙的橙汁,喝了兩口。
“要正義的審判,要他伏法,要一個道歉。”
肖蘊臉上的怒色刷的消失殆盡,臉頰尷尬的泛白。
忙喝盡一杯酒,平復情緒后眼神閃爍。
“五十多年了,何來的正義?”
“我既然做了,就要個結果。”
“可你這個結果會把我的過去干干凈凈挖出來,擺在所有人面前,像一出鬧劇,被人圍觀指指點點。寒聲,放了他。”
夜寒聲臉上寒霜咋起,冷冽的目光鎖在風揚身上。
“除了利用她,你還有什麼新的本事。風揚,按照協議,我隨時可以做掉你。”
“呵呵,那我挺幸運,還能坐在這。”風揚雙手環胸,冷漠掃視他們,“我沒答應過,輸了就徹底退出。既然我得不到,那你們就陪我一起深陷泥沼,一起溺亡吧。”
嘩啦!
江紓煙一杯橙汁潑上他的臉。
風揚滿不在意抹了把,“小煙煙,犯不著這麼生氣。以后生氣的時候多著呢,悠著點。”
“風揚你別冥頑不靈!你懦弱的把所有氣撒在我們身上,造成你悲劇的難道不是風無痕和風牧?”
“所以,誰都別想好過。”
江紓煙:……對牛彈琴!
沒心情面對他們,起身就走。
夜寒聲拉住她,看了眼肖蘊,“難道您想一輩子被人敲詐勒索?或者,您決定站在風揚那邊?”
“這不是重點,馬上放了那老東西!”
“媽,您是婦人之仁,動惻隱之心嗎?就因為風無痕,是風揚的親爹嗎?”
江紓煙愣住了,什麼東西這麼混亂?
猛然回身,不可置信看著肖蘊。
“那您切斷唯一的獨木橋生路時,可憐過薛記的家人嗎?”
夜寒聲言盡于此,徹底失望的同時也沒有了半點耐心。
站起來,痛心不已,“媽,您要怎麼選擇,我都尊重您,也會跟我爸說清楚。請您以后別再自以為是能做籌碼威脅我,這件事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我也要做干凈。”
牽著發呆的江紓煙回了房間。
沒等她問什麼,就進了浴室。
江紓煙清醒時,嘩嘩的水聲灌入耳內。
拿出手機,看國內的新聞。
網上已經炸開了鍋。
都在炒風無痕的風流往事。
有人已經扒出風揚和他的關系。
風里有瓜田:臥槽臥槽,這尼瑪的風牧綠到墳頭冒綠煙啊
墳頭戴綠帽:真.神他媽的墳頭草,綠!綠!綠!
呱呱吃瓜瓜:就沒人好奇這坐擁風家父子的女人是誰?
在沈狗墳頭蹦迪:據說風揚有病!右轉吃瓜(鏈接)
……
江紓煙看完風揚有病的文,一臉茫然。
竟然有些專業不行,到處亂蹭的專家拿風揚做病例,到處分析他的病因。
心里隱隱不安。
照上面曝光的,風揚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癥,曾誘騙無知少女拍了N多的大尺度寫真。
手上一輕,夜寒聲擦著頭發,一手拿走她的手機。
“怎麼了?”
呆然看他,“你剛剛說的,風無痕和風揚是父子,真的嗎?”
“嗯。”
“那他為什麼還要丟棄你媽媽?讓風牧誤會,將她丟到那種地方。”
“他狡辯說當時不知道我媽懷孕。父子倆一直意見相左,給風牧一個教訓。”
江紓煙抓住他的手,忐忑問:“那風無痕就沒有喜歡過她?”
“小公主,你跟一個禽獸不如的東西談感情,是不是過于奢侈和天真?”
“可是……”
夜寒聲的手機震動,他接起來。
“老板老板,不好了,出大事了,老董事長他失蹤了。
”
第82章 陷
深夜十一點半,回到林城。
直奔薔薇山莊而去。
家里亂成一鍋粥。
“張叔,怎麼回事?我爸在哪丟的?怎麼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