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太自然斜了眼宋夫人,“宋先生,實在抱歉,我家里向來都是太太主事。宋先生懂的,晚上獨守空房的滋味。”
“哈哈哈,夜先生也是性情中人。那,”宋先生轉頭看宋夫人,“梅梅,我們還去吃中餐嗎?不如也去吃披薩如何?”
“宋先生!”江紓煙大喊一聲,待他仔細打量她,繼續道:“宋先生該知道我父親尚在醫院,我們沒心情請客吃飯。若是宋先生不嫌,等回國后,我們再請客賠禮。回見。”
抓著夜寒聲大步離開,要不是顧及體面,江紓煙一定要把那對狗男女罵的狗血淋頭。
土埋半截的人,竟跑到醫院門口叫囂。
要氣死江老頭嘛?
若是說她之前對韓梅尚存一絲善念,那現在可以說是厭惡至極。
看到她就會嘔酸水那種。
“乖乖,又生氣了?”
“能不氣嘛?什麼不要臉的東西,跑這來秀什麼?秀給我看嘛?就宋鍺那種東西,她也好意思拉出來秀?垃圾堆里撿的男人,只有她那種有眼無珠的女人才當個寶!”
越想越氣,韓梅是非要氣死她爸爸不可嘛?
猛然頓住,“回去!萬一那兩個擒獸不如的東西跑進醫院里,刺激我爸爸怎麼辦?要是宋夫人言語侮辱我爸爸,那他豈不是會心如死灰?那他……”
“別擔心,不是有兩個保鏢在嗎?宋鍺那身板,一只手就能撂翻。”
“也是哦,那狗東西,不行!太過分了。我要給他點教訓,讓他開開眼界。”
“乖乖,我能幫你哦。等這些事情都弄清楚,我把宋家端了,送給你當新婚禮物怎麼樣?”
“他宋家值幾個錢?”
“不多,全部拿下的話兩百億左右。
”
江紓煙沉吟半晌,爽快答應:“確實蠻少嘛,也行,能買幾套珠寶玩玩也可以呢,你可不能食言哦。”
夜寒聲弓身,臉湊近她的。
“小公主,我可以先收點定金,這樣我就不會反悔。”
江紓煙嬌嗔拍他,“你干嘛?大馬路上的,我可不想跟那些不要臉的東西一樣,隨處發情。”
言畢,夜寒聲忽然扯起寬松大衣的領子,拔高,擋住小部分臉。
照著紅唇,吻過去。街頭夜風驟冷,她靠過去,一時吻的熱情似火,纏綿悱惻。
,
12月22日,江正身體恢復正常,父女倆在下午四點半抵達林城機場。
因為忙公司的事情,夜寒聲早早回國,之后有時間才三天兩頭去看江正。
從vip通道出來,彭叔已經等候多時。
看到他們,彭叔跑過來,“先生,您總算身體康復了,不然大小姐一個人怎麼辦。”
“彭叔,你別說這種喪氣話嘛,江老頭好好的,我們都好好的。”
“大小姐說的是,我們都要好好的。”
江紓煙也回了江家,并沒打算走,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進廚房,竟讓彭姨教做菜。
晚七點。
夜寒聲推掉應酬,來到江家。
剛進門,就看到江紓煙系著圍裙,端著一盤菜出來。
五厘米長的指甲貼片也取了下來,一雙手干干凈凈的,像極了顧家的賢妻良母。
看到他回來,擺好盤子,就屁顛屁顛小跑過來。
殷勤的接過他的包,幫他掛大衣,并蹲著遞拖鞋到他腳邊,拍了下,勢要幫他換鞋。
夜寒聲搖頭輕笑,蹲下身來,癡狂吻她。
把她吻的七葷八素,也忘了自己要干嘛。
讓她靠在身上,換下鞋子,收納好,牽著去洗手。
她手指上一串串紅斑,夜寒聲皺眉,輕輕摩挲紅點,“油燙到的?”
“不痛嘛。”
“彭姨沒教你沖涼水嗎?傷的這麼嚴重。”
溫柔擦干手,就焦急帶回她房間,取出醫藥箱,涂完藥膏,他的眉宇才稍稍舒展。
“是你老公我破產,養不起幫家傭人嗎?去廚房湊什麼熱鬧?看看現在手上全是傷,過段時間黑化,黑漆漆的,丑死你。”
“我都傷的這麼嚴重了,你還罵我。”
小嘴一癟,一副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模樣。
“乖寶,廚房重地,以后我不在家,不能一個人去廚房動那些鍋碗瓢盆,弄壞一個都會危及生命。你老公努力多掙點錢,多養幾個阿姨,你就負責點菜等吃。別再一個人去碰那些危險武器,好不好?”
“那好嘛。”
乖巧的坐在他腿上,小小一個縮在他懷里,軟乎乎的,跟只肉乎乎的小貓一樣。
忍不住輕啄她的唇,火星子落入草原,火勢逐漸蔓延,有燎原之勢。
自江正手術后,兩人再沒有過分親密的行為。
憋了一個月的火,找到了出口,迸裂而出,燃燒著彼此。
淺草綠的開衫扣子一個個繃開,好似早春的糯玉米,剝開嫩綠的外殼。
嫩白的玉米粒顆顆飽滿,如絲綢般光滑。口感香糯爽滑,勾人味蕾,不禁一嘗再嘗。
第70章 癮
折騰一番下樓吃飯,江正坐在客廳,罕見的清閑看電視。
瞥到他倆過來,也沒說什麼。
他現在對夜寒聲是一百個放心和滿意。
江紓煙小跑過來,坐在他身邊,樂呵呵道:“江老頭,再吃頓夜宵唄。”
“你爹我晚飯還沒消化,吃不下,你們自己吃。”
“行吧,那你自己玩會兒吧。
”
說著給他倒了杯茶,才慢悠悠去餐廳。
滿桌子的菜,單單一盤糯米藕顏色格外的丑,擺盤也歪歪扭扭的,像是一堆落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