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不爽,他說他要跟她分手,另覓新歡。
明明他那樣要強驕傲的男人,竟然想著吃軟飯?
“你喜歡吃軟飯,那你娶我干嘛?你就該找一個女富豪強強聯手。你現在禍害了我,又想卑鄙無恥的禍害別人嘛?思想滑坡,齷齪至極。女富豪又不是傻子,才不會要你!”
蹦回床上,裹緊睡下了。
要吃軟飯還娶她,還總對她這樣那樣。
玩弄她之后,又要分手?
死渣男!
狗逼軟飯男!
虧她還傻兮兮相信他會一直保護她的話。
根本就是赤裸裸的騙婚!
騙她上了他的賊船,再把她丟在海中心自生自滅。
她還想陪他共患難,簡直就是笑話!
江紓煙胸口悶悶的,即將溺亡的人似的,胸腔灌滿水,擠壓的沒有半點空氣。
快要窒息了。
煩躁跳下來,一枕頭朝他砸過去。
“小公主,怎麼了?”
他悠閑品酒,波瀾不驚,好像外面天塌下來也驚擾不到他。
江紓煙更生氣了,好端端的她自己著急個什麼勁?
大不了她賣掉自己的股份,先他之前甩他一紙離婚協議,瀟灑轉身,找個小狼狗也不是不可以。
做條大金腿,小狼狗還不敢惹她生氣,百依百順!
可她還是不舒服,又不是養條狗,雇個傭人,總是事事順從,這樣的玩具三天兩頭就沒意思了。
再換一個同樣的嘛?
都一樣無趣。
氣呼呼過去,拎起酒瓶就灌了一口。
酒水淋在嘴角,暗紅的劃破一條線,沒入深處。
夜寒聲眸光跟隨,定在那,又不禁咽喉嚨。
起起伏伏,如妖精在撩尾巴,勾他。
“你生什麼氣?還是小公主想清楚了,寧愿為我洗衣做飯當個煮飯婆,也不想我投入別的富婆懷里?”
“想得美!”
“看的也美。”
江紓煙才注意到自己的睡裙滑了下去,虛虛掛在胸口。
酒水掉下去,正中下懷。
夜寒聲長指按住水珠,抹開,不時布滿紅潮。
比她害羞的臉要撩火。
情難自禁,吻了上去。
“小公主,那麼介意我吃軟飯,可我現在不也是軟飯硬吃嗎?你不也喜歡嗎?”
她推拒,卻被他攔腰面對面抱起來,虛坐在吧臺上。
“還記得你第一次喝醉嗎?”
江紓煙沒有印象,他卻印象深刻。
拉開一旁冰柜,拿了一盤冰塊出來。
冰冷的指尖,捻著冰游走在她臉上,她冷的躲避,卻無處可躲。
不禁哆嗦,往他懷里拱。
“這就受不了了嗎?小公主,第二次醉酒,你玩的比這還過分。”
他如法炮制,照搬過來,在她身上重演一遍。
“乖寶,說你在乎我。”
“不要~”
“阿煙乖乖,沒事的,我不會傷到你,乖乖,放松一點,別緊張。”
江紓煙整顆心提到嗓子眼,冰與火的碰撞,讓她緊張的屏住呼吸。
縮著身子靠在他身上,雙臂緊抓著他肩膀。
長長的指甲也下意識摳進去,伴著動作劃出條條傷痕。
“小公主,別害怕,我既然敢娶你,就不允許自己破產,讓你陪我吃苦。就算你老公真的破產了,也舍不得你洗衣做飯的操勞。當牛做馬也要把你養在溫室里,做我心頭的玫瑰。”
“你是不是喜歡我嘛?”
夜寒聲輕彈她額頭,所幸這小東西還看得到。
“不是喜歡,”
清理干凈,抱她放在床上,撈進懷里。
“小公主,你吃過奶香味的草莓嗎?”
第63章 抄襲
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有這種東西嘛?”
夜寒聲親她小臉,認真的一字一句說:“我聞過,吃過,見過,抱過。
那是你的味道,愛你時候的風就是這個味道。”
江紓煙一瞬不瞬盯著他看,胸口劇烈的起伏。
滿屋子的都是她心跳的聲音。
咬唇,局促的縮身子。
下頜被他挑起,出神看著他。是星光啊,深邃的將她吸了進去,她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心臟輕顫。
一如十四歲那年夏天。
“我愛你,這麼恐怖的嗎?瞧你嚇的,都快縮成冬眠的小烏龜。”
夜寒聲刮她鼻尖,滿不在意笑笑。
心底卻滿滿都是失落。
還是無法進入她的心。
煩躁的伸手拿了根煙,靠在床頭,徐徐點燃。悠悠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煙圈。
青白色的煙霧繚繞,模糊了他眼底的認真,好像剛剛是個玩笑而已。
江紓煙被子底下的小手攥緊,翻身背對著他。
她想他再說一次。
如果真愛,又怎會計較多說一次呢?
他抽了幾口,掐滅,進浴室洗干凈手,才躺回去。
側躺著,看著她纖瘦的后背,孤零零的掛在床邊。
沒去撈,關了燈,入睡。
卻都輾轉難眠,默契的一起翻身,總是對著彼此的背影。
江紓煙很不喜歡,她喜歡躺在他懷里。
小手輕輕探過去,搭在他腰間,他沒反應,又小心挪過去,自身后抱住他。
臉小心貼在他后背,不斷抱緊他。
小心抓住他的手,胡亂畫著,寫了幾個字,便安靜睡覺。
喜歡你。
夜寒聲握緊手,生怕這幾個字會憑空消失,要緊緊抓住她的喜歡。
,
江紓煙匆匆踏進畫廊時,里面亂成一窩蜂,烏泱泱的人群堵到門口。
她小心擠進去,畫廊總監趙朗看到她來,匆匆過來,扯著她衣袖,帶去辦公室。
關上門,江紓煙就急迫問:“趙總監怎麼回事?你說贗品,我的畫怎麼可能是贗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