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一個大浪沖過來,撞擊她后背。
踉蹌著摔進海水里。
夜寒聲追過去,扣住她腳踝,暫時穩住她。
游過去,一把抱起她,出了深海。
兩人癱睡在淺灘上。
“小公主,許個愿望吧。”
江紓煙沒搭理他,閉著眼睛,許愿。
嘭嘭嘭——
睜眼的瞬間,煙花與群星爭妍,照亮這片海天。
海水再涌上來,他們身上也在放煙花。
江紓煙抬起手來,輕輕平放在海面,掌心是絢爛的煙火。
憋氣沒入海里,才發現她看不到這美景。
鉆出來,向他抬了抬下巴。
“小公主,你可真會資源利用。”
沒拒絕,游走進較深一點的海域,扎進去,沒了蹤影。
鯨魚一樣,不停躍身擊浪。
離的較遠,江紓煙看過去,仿佛是一條美人魚掠過。
她想拍照,摸了摸,才想起來剛剛她還在家里睡覺。
江紓煙向他游過去,終于近距離仔細的觀察到每一次躍身時,腰腹鼓起的筋,以及清晰的紋路。
忽的,她腳踝一熱,面前水花四濺。
他迅猛游過來,如鯨向海。
夜寒聲嘴角噙著一抹戲謔的笑意,腦袋湊近她,甩了甩,頭發上的水盡數濺到她臉上。
第50章 丑死,我也稀罕
江紓煙嫌棄的隱沒海面,又猛然躍出來。
雙手掬水,朝他臉上潑過去。
“小公主,零點零一分了,我不想送你回去。”
她不理他,暢快游了幾圈,緩緩出了海。
定在沙灘上回望他,沉默不語,徑直原路返回。
“小公主,你出不去的。我們進來后,所有出口都封了。”
江紓煙沒理會,大步流星去了酒店。
也沒開房間,直接去了他的套房。
等她洗澡出來時,他才回來,手里拿著他那條已經起皺的領帶。
“還回去嗎,小公主。”
江紓煙看了眼墻上的鐘,11點58分。
裹著濕頭發就躺在床上,調低了燈光。
“行吧,你等我會兒,我洗個手,給你吹頭發。”
他最后還是沒有食言,零點零一分,送她回家。
,
江紓煙認得出來,那背景是他抓著她無聊繞海灘瞎逛時候的。
她的側顏高清到能看清臉上絨毛。
而他半個背影跟遠處漆黑的大海淪為背景板。
只是現在照片褪色模糊,尤其是她的臉,硬生生掉出塊白斑。
“這個是怎麼回事嘛?”
當時他說整片海灘,只有他們倆。
那照片是海螺姑娘幫忙拍的嘛?
“你拍了多少?別告訴我,每一幀都有。”
“小公主,你既然猜到了就不用再問我。”
江紓煙氣爆了,蹭的站起來,睨著他。
“本小姐命令你立刻馬上刪掉!”
那夜她傻兮兮的任由他擺布,不知有多少辣眼睛的畫面。
夜寒聲痞痞一笑,伸手摟住她膝彎,拉近他。
“除了我們,沒人知道,也不會有人知道。”
“不行!你刪不刪嘛?”
“小公主,留著不好嗎?”
“留著好嘛?你留著干嘛?”
“回憶。”
“回憶用你腦子就夠了!要是腦子里回憶不起來,留著也沒用,指不定你還以為上面的男人不是你。”
夜寒聲拿了根煙,捻在指間,看著她笑。
像極了那些不能人事的閹人,在想方設法玩弄可憐的美人。
江紓煙急忙撿起衣服,裹緊自己。
“小公主,還記得我說過,就算你穿著銅鞋鐵衣,禽獸也照玩不誤。”
悠悠然點燃煙,淺吸一口,吞云吐霧。
“你覺得,你裹起來,就安全嗎?”
他一條腿半屈著,夾著煙的右手隨意搭在膝蓋上,瞥了眼外面。
雨越下越大。
“過來,一時半會回不去,凍感冒了,還得我伺候你。”
“不要!你個禽獸在想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嘛?”
“哦,小公主知道禽獸想什麼,那小公主你是同類呢?還是愛慕者?”
江紓煙盤腿坐在另一側的門后,兩人據守大門兩邊。
“有區別嘛?說到底還不是禽獸?”
夜寒聲抽了半支,就掐滅了。支起身體,走向她。
“你干嘛?你蹲那里別動!我們要……”
餓狼撲過來,死死鉗制住她。
夜寒聲坐下,將她擠放在腿間。掐著她軟腰,按坐在腿上。
“當然有區別咯,禽獸的同類,是禽獸。愛慕者,可以是人。但多半也是禽獸,尤其是小公主你。”
“你胡……”
小野貓鋒利的爪子被抓住,一條領帶捆了起來,分開,架在他脖子上。
“放開我,你……”
江紓煙越掙扎,離他越近,她不敢再動了。
“放心,你的禽獸剛吃飽,暫時不用再進食。”
還好心的幫她扣起扣子來,一粒一粒的,扣的滿滿當當。
她大衣是立領設計,扣子全扣起來,就只剩眼睛往上的腦袋。
“你干嘛?給我解開!你要悶死我嘛?”
“好,給你解開。”
半秒鐘不到,他全解開了,手還撫在她后背,在純白吊帶上徘徊。
“還解嗎?”
“解你個祖宗!不氣死我,你心里不舒坦嘛?拿開你的狗爪子!別碰本小姐!”
“小公主,可是,你的禽獸,他又饑腸轆轆了。”
說著,唇奔著她肩頭而去。
叼住細帶。
惡作劇的拉扯,再猛的松開。
肩頭一痛,江紓煙揪他頭發。
“夜寒聲!你個無恥之徒!放開我!”
夜寒聲無動于衷,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她吃痛仰頭,更方便禽獸為所欲為。
粗糙的掌心覆上來,指腹輕輕研磨她那道已經痊愈的傷口。
后頸那,留下一厘米長的黑印。
“你自己都不會上藥嗎?不會上,叫阿姨給你涂,或是找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