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懶懶伏在他耳邊,“哥哥,我想吃芋泥球,哥哥買給我嘛。”
軟軟糯糯的聲音,甜的跟蜜似的,夜寒聲很受用。
爹式抱起她,“好,哥哥給你買。”
江紓煙怕摔下去,雙手環住他脖子,又怕被人笑話,趴伏在他肩頭,安靜的像只吃飽喝足的小貓咪。
買了芋泥球,夜寒聲抱著她去陰涼的桂花樹腳。
知道她有潔癖,一把摟住她的腰,將人兒抱坐在腿上。
剛坐下,江紓煙就迫不及待咬了一口,閉上眼睛,一臉滿足。
夜寒聲擦掉她嘴角的碎屑,“小公主,味道怎麼樣?”
江紓煙很大方的把芋泥球分給他,“想知道就自己嘗,問我有……”
她含了一大口芋泥球的嘴巴忽然一熱,被他的吻封緘。
感覺到他竟然搶她的食物,江紓煙瞪大眼睛,不知所措。
仿佛是餓了幾天幾夜的兇獸,看到了獵物,便兇殘的掃蕩,窮追不舍,直至卷走最后一點美味。
良久,她快窒息時,他終于松開了她。
“太甜,不是我的口味。”
江紓煙:“……”
她此刻只能想到閨蜜口里常蹦出來的臟話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草。你大爺的!
她嫌棄的擦了又擦,狂吃了幾口芋泥球,味蕾才終于恢復了正常的感覺。
“小公主怎麼能嫌棄我呢?”
“臟。鬼知道你親過什麼人的什麼地方,惡心。”
越想越嫌棄,又拿出手帕猛擦了幾遍。
“嗯,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有夜太太知道。”
自動當起工具人來,拎著她吃剩的芋泥球和水杯,摟著她的腰,去玩她喜歡的項目。
傍晚五點,從鬼屋出來,他們去了錦川。
兩人面色不佳,之間的氣氛也如以前那樣,劍拔弩張。
只因在鬼屋時,江紓煙不小心牽錯了人,他毫無風度的揍了那人。
她就不想搭理他了。
進了錦川大門,江紓煙眼尖,看到閨蜜孟芽的背影,頓時跟脫韁的野馬一樣跑過去,蒙住孟芽的眼睛。
“小煙花!”
江紓煙假裝失落的松手,埋怨道:“我都沒問呢,你能不能配合我一下嘛。”
孟芽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眼睛上。
“猜猜我是……”
“小煙花。”
江紓煙樂呵呵給了孟芽一個大大的熊抱。
“芽子你個渣女,你的皇上都失蹤兩個月了,你竟然不聞不問。說,哪個小白臉把你的魂勾走了?”
輕捏孟芽的耳朵,她配合的歪著頭,一副被揪的很疼的樣子。
“嘶……皇上饒命啊。這不皇上娶了皇后,帝后恩愛有加,奴婢哪有狗膽子留在皇上身邊,若離間了帝后,那奴婢就算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呀。”
兩人忽然沉默對視,又默契的大笑起來。
“小煙花你這演技不錯喲。”
“小芽子你也不賴嘛,再加把勁,爭取拿個影后吧。到時候我能沾沾你的光。”
“哎喲我說兩位姐姐,可別再互吹了,快進去吧,就等你們開吃了。”
剛從樓上下來的曲樂過來招呼,推著二人上樓去。
孟芽一把拍掉曲樂的爪子,“拿開你的狗爪爪,別誰都亂碰。”
都是一個圈子的,孟芽自然也了解夜寒聲的脾性,霸道。尤其在江紓煙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
她忙抬頭回望了圈,沒看到夜寒聲,稍稍松了口氣。
孟芽略上前些,隔開曲樂和江紓煙。
幾人踏進包廂,一眾公子名媛紛紛看了過來。
“稀客啊,江大小姐。”
說話的男人坐在最里面,靠窗的位置。
一身白色西服,斜靠著,一臉的玩世不恭,懷里抱著個妖艷的女伴。
“孟公子,好久不見。”
孟充松開女伴,整理衣服,坐直身體來,好整以暇看著她。
“怎麼不見夜總?別是難承美人恩,吃不消了吧。”孟充不顧女性在場,自顧自點了根煙,騷氣的向著江紓煙隔空吐了口煙霧,“當年江伯父最先看中的聯姻對象是我來著,”
又轉頭向一側的公子哥說:“你知道為什麼最后換成小門小戶瀕臨破產的夜家麼?”
“為啥呢?”
“因為哥這雙單眼皮來著。”再次轉過來,灼灼看著江紓煙,“江伯父一國學大師的朋友說,單眼皮的男人冷漠,怕以后我欺負小紓煙,才選了雙眼皮的暖男小夜總。”
身旁的人都笑著打趣:“那現在不割的好好的麼?”
“對啊,要是那個時候割了這雙眼皮,也不會有他夜寒聲什麼事,指不定這林城早沒了姓夜的,寒煙集團哪能有今日的風光?”
第5章 遵命,我的公主殿下
孟充的調侃火藥味十足,誰都沒再附和。
倒是孟芽怒了,指著孟充吼:“你他媽閉嘴!你那張臭嘴惹出來的麻煩還嫌少?你他媽再敢瞎嗶嗶,老子撕爛你的嘴!”
孟芽擼起袖子,提步就要過去,江紓煙拉住她。
縱然江紓煙不喜歡夜寒聲,更不喜歡夜家,可到底她現在冠著夜太太的名。
那誰也別想詆毀夜寒聲和寒煙集團。
也不惱,拉著孟芽淡然落座,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可不是嘛,沒有夜寒聲,孟公子還不知在哪里干什麼呢。”
“就他那種貨色,掃大街都沒人要!”孟芽毫不客氣的懟。
對于她這個突如其來的弟弟,她沒有半點好感,往常都是漠視。
“給人提鞋,人還怕臟了鞋子!就他媽的喝西北風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