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要發泄。
薄靳言深吸一口氣,甩下她就走,可走了沒兩步,他又黑著臉折返。
緊接著,他直接將他打橫抱起,快步朝著里面走。
何央是沒想到薄靳言竟然會抱她,畢竟除了兩次的肉體之歡,這是他第一次抱她。
她一時有點恍神,直到聽到許寧在身后叫她:“央姐。”
何央趕緊拽了下薄靳言,“等會兒。”
第9章 他一顆一顆的解著扣子
許寧跑到跟前,將懷里的烤紅薯給她,溫柔的說:“一直在我懷里溫著,我姐特地讓我帶給你的。”
何央目光一柔,“跟嫣嫣說,我最愛她了。還有,也謝謝你。”
許寧赧然一笑,白皙的俊臉上劃過一抹緋紅,明顯是害羞了。
男生眼里的傾慕毫不掩飾,任誰都能看得出來,他很喜歡何央。
何央無奈,她真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招惹了這個小奶狗。
印象中他還是那個青澀的少年,可不知不覺中,他已經逐漸變成大男孩,能散發出讓女孩子心醉的荷爾蒙。
只可惜,他這些魅力不該散發給她。
薄靳言看著兩人眉眼交流,真恨不能把這個女人扔在地上。
但最后,還是抱著何央上的電梯。
“多謝薄總。”何央陰陽怪氣,猜他應該是聽到她跟柳圓圓的話,所以才會忽然良心發現。
她心里其實有些觸動,因為十年愛得太慘,所以他的一絲絲示好都讓她欣喜若狂。
但她也知道,薄靳言對她,充其量只有一點因為誤會了她而產生的內疚。
薄靳言皺皺眉,但終究什麼話都沒有說,把她放回秘書室的椅子上就抬腿離開了辦公室。
何央也沒有再繼續糾結這件事,她畢竟還有事情要做。
午飯之前,沈默進了薄靳言的辦公室。
“老板,查到了,昨天何小姐進了501,把郝正泰給打了,還救了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
“我也問過郝正泰,查過他,一年前情人節,他真的給柳圓圓打了五百萬。
“雖然當時的監控都被刪除了,但是可以肯定,老板娘的確是無辜的,她也是受害者。”
聽到沈默的匯報,薄靳言手里的鉛筆瞬間被他單手捏成兩截!
賣自己女兒的初夜?
很好!
就算養母,能干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兒,還真是畜生都不如。
薄靳言眼底閃過寒霜,“去打聲招呼,潑婦就應該在里面多待些日子。還有……”
頓了頓,他垂眸整理了一下西裝的袖扣,嗓音寒涼刺骨,“天涼了,星光地產也該破產了。郝正泰也該把牢底坐穿。”
沈默一愣,“但郝正泰是蘇少爺的舅舅,昨晚就被放出來了。”
薄靳言冷笑,“是蘇睿舅舅,又不是我舅舅,這種人渣,也配跟我呼吸同一片空氣?”
“是。”沈默答應,看著薄靳言,小聲嘀咕一句。
薄靳言冷笑,“說什麼?”
沈默干咳,“我在說,老板還是很關心老板娘。”
薄靳言冷笑,“誰跟你說我關心她?如果不是郝正泰貪圖何央的美貌,那就不會有我和何央的事,我不過是在為我自己報仇而已。”
沈默:“……”
您要這麼說也可以,反正您自己高興就好。
沈默立刻去辦事。
很快,郝正泰又被抓了回去,而且蘇睿怎麼打招呼都沒放出來,他立刻找上薄靳言。
“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網開一面?”蘇睿挑眉,一身搖滾巨星的打扮,十足吸睛。
薄靳言靠在老板椅上,答案十分明確,“不能。”
蘇睿殘冷一笑,“為了一個何央,你是打算不顧咱們發小的情分了?”
“我不是為何央,而是郝正泰惹到我了。我的性子你知道,誰惹我,誰死。”
薄靳言一臉陰森,絲毫沒有轉圜的余地。
蘇睿怒極反笑,“行!但愿你是真的為你自己!”
薄靳言輕哼一聲,那不然呢?為何央?
對他而言,何央依舊陌生到只是上床的關系。
蘇睿氣憤離開,薄靳言也起身,自己開車去了蘋果專賣店。
對此,何央并不知情。
一整天的忙碌后,她收拾東西下班。
臨走前,何央特地問過薄靳言,卻沒想到他早就走了。
何央有點惱,知道她腳傷了,都不知道等她一起下班嗎?
還好忠叔來接她下班,知道她崴腳,還特地準備輪椅。
“忠叔,這……就崴個腳,不用這麼夸張吧?”何央無奈。
忠叔嗔怪,“崴腳了是大事,弄不好,以后可能習慣性的崴腳的,聽話,好好養著。”
何央無奈,只能坐著輪椅回家。
“回來了?”薄靳言淡漠的問。
何央有些意外,壓根就沒想到他竟然會在,畢竟這是他們的婚房,婚后她一直住在這里。
她身后的忠叔一看,一臉會心的笑,趕緊把輪椅撤走。
何央:“……”
忠叔,你這目的不要太明顯。
薄靳言起身,又一次公主抱,將她抱到了沙發上。
“你怎麼在?”何央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薄靳言挑眉,“這里難道不是我家嗎?”
“哦。”何央鼓了鼓腮幫子,扭頭翻了翻白眼。
薄靳言故作鎮定的把一個袋子遞給她。
“什麼?”何央問。
“自己沒手,不會打開看?”薄靳言不是好氣。
何央笑了,“你今天吃了炸藥是嗎?”
她狐疑地看著他,直到發現他的耳根子有些紅,這才意識到,狗男人這是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