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楚看了看走遠的背影,“如果真的能幫助到那些需要幫助的人總歸是好的。”韓羽卻不以為然,“他們今天換個女伴,明天換個女友,今天酒會明天晚宴不過是游戲罷了,有錢為什麼不直接捐助,搞噱頭。”
楚楚看一眼腕上的手表,“要開始了,咱們進去吧。”以前的她也是和韓羽這樣單純,可是經歷了父親的事情,她才知道財富的表面是光鮮亮麗,財富的背后是萬丈深淵。有些東西如果直接了當地去做,反而才會真的與最初的愿望背道而馳。至于女伴還是女友,也許這也是她們那個世界的規則。既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那就在自己的世界里做自己吧。
表演開始,室內暗下去,舞臺上燈光四射。楊詩雅一身白色的舞服像是一只優雅的天鵝,妙曼的舞姿引來眾人掌聲。
一場表演幾近落幕,楊詩雅已經退場,這是最后一場,是男演員的表演。楚楚托腮的手被人拽了一下,握住手腕提起來。
她正看得出神,被嚇了一跳,眼神驚慌地抬頭,是南亦博。他拉著她往外走,完全不顧及旁邊的韓羽。楚楚怕打擾到其他人,只能跟著他出去。
到了后面,楚楚甩開他的手,“你干嘛?”
“送你個禮物。”
“我不需要。”
南亦博看著她滿臉不耐煩的樣子伸手在她額頭上輕磕一下,“什麼表情?送你禮物這麼不耐煩?”
楚楚滿臉不悅,想起他剛剛挽著的女伴,“你是把別人不要的順手給我了?”南亦博沒聽明白她的意思,“沒和你開玩笑。”
“我要回去了,我還沒看完呢。
”她扭頭就要回去,卻被南亦博橫抱起走向旁邊的教堂。
“你干什麼?你放開我。南亦博,你要干嘛?”
到了教堂的后門,南亦博手一松,嚇得楚楚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啊。”南亦博故意逗她,緊接著把她往上拋起來,楚楚嚇得緊攀住他的肩膀,“我害怕,你別鬧。”
南亦博停下卻沒松手,楚楚還一臉緊張沒緩過來,“現在沒脾氣了?”楚楚剛要開口罵人,卻硬生生憋了回去,“放我下來。”
南亦博把她放下來,一本正經地說:“想不想看你偶像?”
“什麼意思?”
南亦博指著她,“怎麼還會變臉呢?聽到這兩字就這麼開心?”楚楚被他逗笑了,激動地問:“真的嗎?”
南亦博也學著她的樣子壓低聲音說:“對啊,我帶你去見他。”
楚楚跟著南亦博,從教堂后面進去,楚楚以為這只是教堂,卻不想教堂后面是諾大的酒店。楚楚環顧四周,“我以前經常來這兒玩,原來這后面是酒店?”
“是不是傻?”
“你才傻呢?這酒店平常都不開嗎?”
“嗯,非必要的時候不開。”南亦博伸手牽著她的手腕,把她往前輕輕一拉,“見你偶像還不積極。”
“你知道挺多啊?”
“ 這是我朋友的。”
楚楚哦了聲,轉角處,韓助理端著兩杯酒在門口等著,看見南亦博,說:“熠少,楊小姐和楊老在里面。”
“好。”南亦博拿起酒杯,遞了一杯給楚楚,“里面是礦泉水。”
楚楚一愣,仔細看了下,“像是香檳。”南亦博朝著她眨眨眼睛,“秘密。”楚楚莞爾,“懂。”南亦博朝她伸手,楚楚會意。南亦博牽起她的手,推門進去,楚楚以為里面是一個包間,卻是一整個金碧輝煌裝修華麗的大廳,各色的酒和水果琳瑯滿目,是商業酒會。
門一開,眾人的目光聚集過來,見是南亦博,有人上前敬酒,“熠少,剛才逃酒,這次要補上了。”南亦博朝那人揚揚手里的杯子,“怠慢了,一會兒補上。”
楚楚跟在他身后低聲說:“你沒說是酒會?”
“人在里面。”南亦博附在她耳邊,“走過這條路,就到了。”他胳膊提了提,楚楚會意,挽住他的胳膊,“你別騙我。”
“幫我個忙。”南亦博看著對面走過來的兩人,一身紅裙濃妝艷抹的女子身材凹凸有致,精致的妝容下那張巴掌大的臉有些驚艷,她的手挽在旁邊白發卻春光滿面的男人的臂彎里,很是親昵。
兩人朝著南亦博和楚楚走來,女子瞟了一眼楚楚,嘴角的不屑絲毫不加掩飾,她走過來,伸手牽起南亦博的手,嬌俏地說:“阿肆,你今天過來怎麼不和我說?”
“臨時決定的。”南亦博把手上的杯子放在服務生的托盤上,拿過楚楚手里的酒杯,與那個男人碰杯,“汪叔。”
男人同他碰杯,“阿肆啊,最近沒看你去家里,什麼時候回家吃頓飯?”
“最近工作上的事情忙,改天。”南亦博應著,卻沒看旁邊的女子一眼。女人有些生氣,臉上的不悅顯露,沒趣地松開南亦博的手,“阿肆,你不介紹一下?”
南亦博并未理她,而是客氣地和站在對面的男人說:“汪叔,我還有事,先過去。失陪。”男人微笑頷首。
離開幾步,楚楚跟在他身后,“這是你前女友?”
“怎麼看出來的?”
后面傳來女子撒嬌抱怨的聲音,“爸爸,你看他?”男人低聲呵斥,“不許沒規矩。”楚楚余光掃過旁邊,“怎麼不見你剛剛帶進來的那個女伴?”
南亦博低頭看她一眼輕笑,“她剛剛有事情走了,所以我現在的女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