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鄞只是嗯了一聲,就沒有再說些什麼了,眼神偶爾從封疏的臉上劃過。
封疏又恢復了干飯的速度,吃飽飯,好干活!
池一肆:怎麼感覺氣氛有點怪怪的,不就是知道了校長騙他們玩而已嘛,不至于這麼低氣壓吧?
沒有人說話,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我有事,回一下公司。晚上,你們不用等我了。”池鄞說道。
隨后,四人就分開了。
池鄞回公司,封疏三人回宿舍。
“我去睡覺了。吃完就睡,舒服。”傅子旭進門后伸了個懶腰,說道。
“睡吧,大家都睡吧。”封疏說道。
封疏回到房間后,手機就收到一條來自池鄞的短信。
封疏點開一看。
內容是“別著急,等我忙完這一陣子,就幫你找真相”。
第40章 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封疏嘴角含笑。
心里暖洋洋的!
梅閣內部。
墻壁上掛滿了以黑色為底色,以骷髏骨的圖案的旗幟。
墻壁上的墻燈散發著暗淡的光芒。
臺階的最上方有一個寶座,從寶座的設計上看,充滿了黑色元素。
寶座下面有五六層的臺階。
寶座上坐著一個男人,戴著黑色的面具,看不清楚全貌。
臺階下面,南笙就低頭站在那里。
“任務完成的怎麼樣了?”男人那低沉的聲音響起,口吻中帶著絲絲壓迫感。
換作一個膽小的人,早就被嚇破膽了。
但南笙早就習以為常,緩緩的抬起頭,直視著男人,毫不懼色的說:“完成的很好。竹閣從今以后定會為我梅閣任用,且已經沒有了還手的能力。”
男人拍了拍手,“不過,我聽說,和你一起行動的是那幾個公子哥,你還為此,把后面援助的人都做掉了?”
南笙眼底一沉,沒有說話。
“看來,你和封家的二少爺關系很好啊!不過也對,畢竟一起在那個訓練營里待過,對吧?”男人用陰沉的眼光打量著南笙。
此外,他對南笙的這個行為表示非常不滿。
南笙明白了話里的意思,微微皺眉。
南笙咬了咬牙,嘴角一勾,“我只是覺得借刀殺人這一招挺好的。不用我親自動手,卻又能達到目的。你覺得呢,義父!”
男人呢喃了幾次借刀殺人這四個字,似乎想到了什麼,輕輕一笑,“很好,不愧是我親手培養出來的人。”
但笑意卻不達眼底。
“義父,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先走了。”說完,南笙轉身準備離開,她是真的不想再多待一會了。
“慢著。”
南笙的腳步一頓,隨后回頭看向男人。
男人漫不經心的玩弄著手指,“松閣那邊,盯緊點!”
“是。”說完,南笙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南笙走后,郁文權不知從哪里走了出來。
“你就這麼相信你的義女?”郁文權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輕輕一笑,問道。
只是,誰也沒有注意到,當郁文權說到義女二字時,眼底劃過一絲譏諷。
“你不用管。”男人冷聲說道。
他最討厭別人質疑他的決定。
郁文權嗤笑一聲,沒有說話。
“你來這里做什麼?”男人問道。
“別忘了,我們是合作關系。我來關心一下我的合作伙伴,不是很應該的嗎?”郁文權沒有直接回答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
男人眼底劃過一絲陰狠,嘴角一勾。
什麼合作伙伴,不過是互相利用的工具罷了!
男人撇了撇嘴,淡淡的吐出兩個字:“胡扯。”
郁文權不怒反笑,確實是胡扯,相互利用而已,談不上關心。
“池昌洲去了外地求藥。”郁文權直接進入主題。
“你想讓我幫你干掉他?”男人問道。
郁文權點點頭。
“池家是你的目標,可不是我的。再說,上一次,我已經幫過你了。”男人說道。
上一次指的是池夫人的病。
“池家和封家走的很近,而且那些后輩又住在同一個宿舍,關系自然更加鐵了。若是扳倒池家,對你也是有好處的。”郁文權說道。
“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男人輕笑一聲,“難道他們住在同一個宿舍里,不是你的主意。那個時候,你就在算計我了!”
郁文權點了點頭,確實有這個原因。至于利用,那也是相互利用!
不存在誰對誰錯。
而且,他一定會幫自己的。
“幫你,可以。但總得給我一些好處吧。”男人坐在寶座上,翹起二郎腿。
“你想要什麼好處?封疏嗎?”郁文權問道。
“哈哈,夠爽快!”男人笑了幾聲,隨后說:“旁敲側擊,讓他找到那只替罪羔羊。我很是期待這出大戲。”
這局,布置了這麼多年,也是到了該收網的時候了!
你封疏算什麼東西,你們封家又算什麼東西,還不是被我玩在股掌之中。
“合作愉快!”郁文權爽朗的笑道。
“合作愉快!”
另一邊。
封延正在處理文件,一旁的手機突然一亮,是有一條短信。
封延打開手機一看,是一條字母與數字混雜排列的短信,看著像一群亂碼。
封延注視著手機,拿了一張紙和一支筆,開始破譯。
一分鐘后,只見紙上有著一行字“梅閣要殺在濱城的池老爺,我是其中的一員”。
封延眉頭緊皺,神情嚴肅的把手機放下來,又拿起那張紙看了兩遍。
隨后,封延便把那張紙撕碎,扔在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