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次沒騙過沈黎風,她仍樂此不疲,像在做一個好玩的游戲。
“來。”沈黎風拍拍自己的腿,“過來。”
又對前排目光灼灼看好戲的某人說,“開車。”
“二哥,我在上班。”林秋意盡量軟著聲音打商量,“有什麼事,下了班再說行嗎?”
“不行,我說了,讓你過來。”
車子駛出去,林秋意坐著沒動。
沈黎風輕笑一聲,猛地伸手把林秋意拽了過去坐在他腿上。
身子被抵在車窗上,驟然的冰涼,林秋意身子一僵,隨即掙扎起來。
“阿秋,你最近很不乖。”沈黎風一手把林秋意的雙手制住,一手掐住林秋意的下巴,湊近了問,“你是不是覺得你翅膀硬了,可以離開我高飛遠走了?”
林秋意想搖頭,礙于被沈黎風鉗制住動彈不了,當即委屈得紅了眼睛,低低的反駁,“我沒有。”
“沒有嗎?你自己說,這半年多以來,我還要怎麼縱著你!”
她要工作,他同意了,她借著各種借口避開他,他忍了,大大小小的事情,只要她不高興,他全都順著她,由著她,縱來縱去,縱得她不知天高地厚,都敢觸碰他的底線了!
打電話,她不接,問話,她不好好答,她是想怎麼著,想翻出他的手掌心,徹底遠離嗎?
“在上班是嗎,我給你請假。”沈黎風說,“今天,我和你好好兒算算賬!”
車駛進去渭水別墅,尚未停穩,沈黎風便一把推開車門,拽著林秋意的手腕將人扯了出去。連拉帶拽的進去客廳,摔上門。
林秋意被抵在房門上,兩只手被沈黎風扣住手腕后高高舉過頭頂,鋪天蓋地的吻落下,滾燙的,雜亂無章的,咬得林秋意生疼,但她生生忍住了,把破碎的聲音壓回到喉嚨里。
她不愿意,不愿意發出聲音。
林秋意固執的覺得,任何聲音,都是恥辱,都是釘在她身上的抹不去的恥辱。
沈黎風哂然,拽著林秋意去了林秋意常住的那間客房。將人往窗戶邊一推,身子就壓了上去。
“喜歡住客房,總也不愿回樓上去是吧?”沈黎風一面胡亂扯著林秋意的裙子,一面以詛咒一般的語氣說,“我陪你在這兒住,住到直到有一天你先住不下去為止!”
大白天的做這事兒,已經是林秋意忍耐的極限,何況在窗戶邊,孫覲還在外面,一扭頭就能看見這房間里的腌臜。
“不行!你放開!你放開!”林秋意對著沈黎風又撕又扯,驚慌程度,比那天和張總在包廂更甚。
沈黎風掐住那柔軟無骨的腰肢,狠狠一口咬上突出的鎖骨。
林秋意沒忍住,悶哼了一聲,緊接著,沈黎風的兩個手指頭就塞進了她嘴里。
她不愿意出聲,沈黎風就不會讓她出聲。
林秋意只覺好笑。
她在反抗什麼,有什麼好反抗的。
沈黎風愛折騰,心情不好的時候更會可勁兒的折騰,她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只要沈黎風要,那就一定會得到。
刻在沈黎風骨子里的霸道,她都見識了十七年,怎麼還改變得了。
林秋意是真的怕了沈黎風。
沈黎風對她好時是真的好,她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他都摘給她,待她不好時也是真的不好,像現在,她不讓他親,他便不親了,手指放進她嘴里,她必須好好含著。
她要是不聽話,他的那些懲罰她的方式,那些叫她噤若寒蟬的手段,每一樣都能讓她痛入骨髓,生不如死。
她能怎麼辦?
誰又能來救救她?
手指取出時,林秋意的眼淚流干了,嘴里只剩下一片火辣辣的疼,她沒了掙扎的力氣,軟軟伏在沈黎風肩膀上,連求饒的話都說不了。
沈黎風擁著林秋意,問,“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咬了咬林秋意的耳朵,繼續問,“昨天晚上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不高興……”
“為什麼不高興?”
“你讓別人進去公司搶我的位置。”
沈黎風就喜歡林秋意這嬌滴滴又可憐的樣兒,他湊上去,將水嫩嫩的唇角吻了又吻,悶悶的笑,“把凌娛的工作辭了,我給你開公司,隨便你怎麼折騰好不好。”
這話,已經是在哄了。
“不行!”林秋意的聲音陡然尖銳。
沈黎風笑問,“為什麼?”
“我喜歡這份工作。”林秋意的手主動攀上沈黎風的,“二哥,我真的喜歡。”
“是嗎?”沈黎風柔軟下來的眼神復淬上冰,“你撒謊!你他媽是為了周文宇!林秋意,你以為你去了凌娛,進了七組就能為周文宇說點兒什麼做點兒什麼了嗎?我告訴你,你休想!這輩子你別想和周文宇有個好下場!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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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只要你讓我高興,我什麼都依你
沈黎風將林秋意甩到床上,拖到床邊,手順著纖細的小腿一路向上。
瞳孔肅殺,裹挾風霜,帶著毀天滅地的怒氣,仿佛下一秒就能將人席卷而去。
林秋意的心臟停了一瞬,她慌忙按住那只作亂的手,低聲解釋,“我沒有。”
沒有為誰,為的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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