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啥情況,前幾天發展不是很好嗎?
反倒是蘇西這個八卦小能手久不久又帶來點八卦。
蘇西去了解到,那天程知許好像傷到了骨頭,醫務室沒有辦法治療,直接送醫院去了。
聽說扭傷到骨頭,要傷筋活骨一百天。
明眼人都看出蘇西是想說給梅染聽的,可梅染低頭在那里玩手機,也不知道有沒有注意聽,說者有意,聽者無意。
三人面面相覷,自討沒趣,當事人都不在意,她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沒表態不代表沒有聽見,若是稍微多注意一下她,發覺她的不對勁。
手里的手機一直在那個界面不曾翻動過,眼神開始迷離,逐漸放空大腦。
半響,才回神。
點開跟程知許的微信對話框,消息停留在上次比賽那天的信息,他要不要過去看他比賽,她沒有回復。
她在猶豫,要不要給程知許發給信息慰問一下,給點甜頭給就一巴掌的這種事情第一做,下套這種事情長久才是硬道理。
盯著屏幕許久,就是沒有打出字。
然后,名字上方顯示正在輸入中。
等了幾分鐘還是子啊正在輸入中,過了一會,停止了正在輸入,梅染卻沒有收到任何消息。
程知許住院這幾天,除了蘇宛兒和鐘明過來看望他,梅染那邊他沒有消息。
他很想質問那天的情況,但是他又以什麼理由去開口,現在的梅染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敲敲打打寫好的說詞,最后一個個字的刪除。
蘇宛兒把削好了皮蘋果遞給他,“知許哥,吃蘋果。”
“謝謝,我不想吃。”
看著他躺在床上落寞的身影,不用看都能猜到,某個人在等消息。
程知許受傷住院這幾天,梅染可一次都沒有來過。
看這種情況,程知許一看就是被人家當備胎了,指不定現在跟其他男的在約會呢?
她咬了一口手中的蘋果,悠哉游哉的說,“聽說梅染跟她那個蘇晨學長很好呢?知許哥你說他們倆是不是一對啊!”
蘇宛兒承認是故意說出這種話的,是想讓程知許知道,梅染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不值得。
見程知許沒有說話,又繼續說,“你看,比賽那天都還當那麼多人的面送水了,這不是表態了嗎?”
提到送水的事情,蘇宛兒明顯感覺到空氣的溫度下降了好幾度。
程知許穿著病號服,他的臉色蒼白,嘴唇很薄,陽光曬照在他的眉梢上,都能感覺到帶著生冷不好靠近的感覺。
提到送水,程知許就想到那天的事情,怎麼可能是真的一點都不在意。
手不由自主的握緊了被子,整個人看上去生冷而無情,這樣的長相,應該是很難讓人生起親近之意。
蘇宛兒跟他從小長大的,他什麼性格都了解得一清二楚,都不知道在他這里碰了多少次壁了,要被嚇到早就被嚇跑了。
她就是要膈應他倆。
她不好過,梅染也別想好過。
梅染連續幾天都沒有找程知許,大多數情況聽說他得情況都是蘇西去八卦去打聽到的。
今天下午她們有節室外實踐課,需要在教室外面進行。
剛好輪到梅染跟蘇西去儲物室拿器材工具,要不是看著牌面寫著儲物室三個字,都懷疑走錯地上了,學校還有這麼破爛的地方。
隨著一聲‘嘎吱’的聲音,推開了儲物室的門,一股灰塵氣味襲來。
蘇西被嗆得往后退了幾步咳嗽,“這什麼破地方,一看就是好久都不用一次的。”
梅染掩住鼻子在面前揮了揮手,覺得灰塵散開了,才停住。
探頭往里面走去,儲物室里面的東西好多都是堆積了許久的了,上面都堆積了許多灰塵。
什麼雜七雜八得東西都有,感覺都不能用了。
梅染走在前面翻著找老師要得東西,每翻動一下都飄起很大得灰塵。
后頭的看了下自己的小白鞋,從進來到現在,小白鞋都變成小灰鞋了,索性就不管了鞋子,跟著梅染一起在翻找。
蘇西數著翻著好的東西,“這些東西應該夠用了,我們回去吧!”
梅染拍了拍滿是灰塵的手,她也沒眼睛看了。
兩人收拾好東西找個箱子裝進去,一人在一邊抬起就走。
晚霞像霜后的柿子,給大地涂抹上了一層連畫家也難以調配的色彩 光帶從薄云穿過,照在樹上,照在那鱗次櫛比的樓房上,照在寬闊的柏油。
一聲鈴聲響起,提醒著下午放學時間到了。
老師拍了拍手提醒大家,“好了,各位同學,今天的課程就上到這里了,剛才的同學記得把東西收拾好還回去啊!”
蘇西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嘟囔,“真麻煩,還要還回去,這些破東西誰要啊!”
梅染催促他道,“好了,我們收拾快點早點回去。”
剛把東西抬到門口,蘇西就捂著肚子蹲了下去。
“蘇西,你怎麼了。”
蘇西臉色痛苦,手捂著肚子,“我好像吃錯東西了,現在肚子好痛,你先放把東西放進去,我去上個廁所。
”
原來是鬧肚子了,梅染讓她先走,剩下的她來整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