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西域王聞言要驗親時,就又開始猶豫起來。
楊淵軼知道父王是因何的猶豫,加上他自己也非常確定自己一直都是潔身自好。
“父王,我可以保證這孩子絕對不是楊家的子嗣。”
西域王自是信任自家孩子的話,所以就就拒絕國師的建議。
第97章 當年獻祭
吃過早膳后,大家都各自散去。
蘇青璃則是吃太多,就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王天南見到楊淵軼要走,哭鬧著不讓他走。
皇后看著孩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就硬是讓王天南隨他一起回寢宮。
現在這諾大得朝瀾殿院子,就她一個人。
偶爾會有路過的侍女,向她問安。
路過拱橋的時候,她就停頓下來。
看著湖里的玩得正歡的錦鯉入迷。
就連西域皇后已經站在她身邊好一會,都沒有發現。
“皇祖母,你怎麼來了?”
“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蘇青璃活了兩輩子的人,自是知道一國之母不會是簡單的人,在權謀上面會有一定的過人手段,而且像皇祖母這等身份見慣形形色色的人,有些事情逃不過她的眼睛。
“在想昨晚的事,皇祖母不覺得奇怪嗎?”
“不奇怪!”說完這三個字,西域皇后轉眼看向湖面。
這個答案超出蘇青璃的預期,從她見到皇祖母的時候,她認為皇祖母是知道這些事情。
現在,聽皇祖母這個回答,就好像對這樣的事情見怪不怪。
西域皇后,見她沒有再說話,就知道她是在疑惑她的回答。
又開口解釋:“這座城里有一道龍息,那些東西都想要的東西。”
“那皇祖母知道晚上那東西在哪里嗎?”
蘇青璃不知道龍息是何物,也沒有過多詢問,她更想把那個讓人防不勝防的漓魅找到。
只見西域皇后搖搖頭,表示不知。
沒辦法,蘇青璃只好自己慢慢找,晚上再讓小金鳥出來看看。
蘇青璃又跟西域皇后聊了些家常后,就出朝瀾殿去外邊找找線索。
已經隱身起來的小金鳥,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愣是沒得到蘇青璃的回應。
這時,蘇青璃路過一個院子。
“聽說國師最近又出宮了。”
“你們不知道,聽住在國師府附近的人說,那附近鬧鬼厲害。”
“要我說啊,肯定是那些獻祭的人回來了。”
“快別說,等下那些人聽到怎麼辦。”
“以前咱們國師都是摒棄活人獻祭的嗎?怎麼一下子會讓九十九個人同時獻祭?”
“噓.....快別說了,小心被人聽到。”
……
院子里的對話盡數被蘇青璃聽去,如果這些是人說的是真的,那麼,國師就是最大的嫌疑。
只是,她想不通堂堂一個國師怎麼會被奪舍?
雖然,這只是她的推斷,也是八九不離十。
蘇青璃這時又想起早膳時,國師不經意提起‘驗親’一事。
她像是想清楚什麼后,就匆忙往回走。
人還沒有進屋,聲音就從外面響起。
“皇祖母,皇祖母!”
急促的聲音,斜躺在貴妃塌凝神的西域皇后以為是發生什麼大事。
一下子就被她的聲音驚醒。
“璃兒,可是發生什麼大事。”
誰知蘇青璃轉過屏風,就坐在塌下仰著頭看著保養得當,鬢發間滿是青絲的皇祖母。
“皇祖母,國師大人以前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西域皇后聽到她提到“國師大人”時,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些。
第98章 九十九人獻祭
“璃兒,國師大人還是小心提防些好。”西域皇后拉起坐在毛毯上的蘇青璃。
聽到皇祖母這番話,蘇青璃更覺得這個國師有問題。
“那祖母可知道當年為何要獻祭九十九人?是何緣由?”
當時聽到一天間就死那麼多人,她狠狠震驚到了。
“天災,當年西域大旱,顆粒無收。國師就上奏向天神獻祭奴役,懇請上天寬恕。”
西域皇后平平淡淡地將當年的慘狀描述出來,甚至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
“那后來呢?可有下雨。”
蘇青璃不相信會有那麼巧的事情,靠獻祭就能下雨,而且還是最殘忍的一種陋習。
在現代科學家就已經研究出來,形成降雨的條件有兩個:一是云中要有充足的水汽;二是云層中要有較多的凝結核,使水汽能夠凝結才會自然降雨。
當然,也不排除有人具體人為降雨能力,比如達到一定境界的修煉者。
“那天雨下了一天一夜,都沒有停歇。”
西域皇后的這話,出乎她的意料。
她是相信有人能大面積人工降雨,但在這個世界里她更傾向于巧合。
知道當年‘獻祭’之事的始末,蘇青璃沒有在朝瀾殿停留太久。
就讓皇祖母叫人帶她去大舅舅的朝云殿看看南南,一上午沒見他,突然間就開始想念。
……
朝云殿外。
蘇青璃遠遠地她就看到一個王天南在院子里玩耍,大舅舅在亭子里會客。
侍女帶她到門口,就讓她回去復命。
提起裙擺,就走上臺階。
剛走到門口,王天南就朝著她的方向沖過來。
“青璃姐姐,你怎麼過來了?是過來找南南的嗎?”
小家伙抱著蘇青璃的小腿,仰著臉包子,還露出長在嘴角處的小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