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次機會,就被那兩個蠢貨給糟蹋了,叫她如何能甘心。
手里的指甲掐進肉里,張艷枝也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身邊的人聞聲慌忙的跪了下來。
生怕慢一息,就沒命。
“出來吧!”
不多時,張艷枝手里的鐲子化作一縷黑煙。
所到之處,所有人無一幸免化作一個骨架子。
站在長公主身邊的翠菊第一次見這麼詭異的一幕,一時之間冷汗淋漓。
待所有人化為骨架之時,那團黑霧瞬息化為一名美男子。
走到張艷枝跟前挑起她的臉,邪魅的嗓音,讓不自覺地想入非非:
“枝兒,可是想本座了。”
此人,正是前些日子司空延蘭送她那只鐲子的真身。那天過后,沒多過多久,他就現身要跟她談一筆交易。
只要她委身于他,他就可以幫她得到一切她想要的東西。
雖然她知道此人并非善類,一旦染指日后想擺脫絕非易事。而且,目前她還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
可現如今她別無選擇,一旦那兩人將她招了出來。
以北冥煊的性格,她的下場也不會好過現在。
權衡一番之后的張艷枝,隨即站了起來,修長的指尖撫摸男子的胸口。
靠近男子的耳邊“是啊!枝兒想公子了。”
女子的氣息一絲絲的吹著火衢的脖子。
男子似是受到誘惑一般,揉了一下張艷枝的前胸。
嚇得前一秒還暗自淡定的張艷枝驚叫了出來。
“啊.......”
頓時間,花容失色離開了男子的身邊。
看到女子逃離了自己的身邊,火衢邪魅的眼眸一挑,風雨欲來的前兆。
張艷枝想到自己的目的,又強自鎮定的靠近男子。
嬌媚的嗓音說道:
“公子,有人看著呢。”
張艷枝本想放過自己的心腹翠菊,可如今撞破了自己的事情,斷然是不允許她活著。
只有死人才不會把自己的秘密說出去。
火衢聞言,輕笑了一聲,手一揮吹過一陣風,將活生生的一個人頃刻間變成了一個具骨架。
翠菊甚至還未來得及說出一個字,活生生的被吸盡生氣。
“枝兒,可還滿意?”邪魅的男子,輕佻的語氣詢問著近前的女子。
看到眼前的這個男子瞬息間,就神不知鬼不覺的要人性命。
雖令人膽寒,但又是自己最后的護身符。
“奴家,謝謝公子~”
說完就再靠近男子一分,雙手擁住男子的腰間。
火衢聞著女子獨有的馨香,雙眼迷離,陶醉其中。
忽然,火衢彎下腰,將張艷枝打橫抱了起來,往寢室走去。
......
第49章 讓長公主夜里難走
回到攝政王府時,小青璃因為藥效的原因,已經在北冥煊的懷里呼呼大睡了起來。
剛進府門口,聽到奶團的小呼嚕聲,也是一陣無奈,又有一點開心。
開心的是璃兒在自己懷里沒有防備心,無奈的是萬一自己是壞人呢?
小心翼翼的把奶團子放在他的床榻上,就吩咐下人打了一盆水進來。
動作輕柔地替他的小璃兒簡單梳洗了一番后,將床上的蠶絲被拉過來,蓋好被子后,就在床的外側躺下假寐了起來。
若是此時的蘇青璃有意識的話,指不定跳起來罵他‘衣冠禽獸,連小孩子都不放過’。
翌日一早,北冥煊早早就站在臥室外的花園里,似是在等候。
天舒見王爺已經在花園里,就急忙小跑過去恭恭敬敬的行禮。
“說吧,誰指使的?”北冥煊的眼眸里,早已褪去了蘇青璃在時的溫柔與溺愛,眼里閃過的是腥風血雨。
“是長公主,張艷枝.....”天舒將自己查到的整件事情從頭到尾細細的說了出來。
“嗯”北冥煊思索一番后,淡漠的開口:“讓皇帝明日傳長公主進宮里用膳,早膳吃螞蟥,午膳吃螞蚱,晚膳吃蛇羹。天舒,你再教教長公主——夜路難走!!”
天舒聞言,只覺得后脊背一陣發涼。
長公主平日里見到蛇跟昆蟲,就像是老鼠見到貓一般。
這要是吃下去了,不得要半條命了。
光是早膳就已經是陰影深刻,再加上午膳,晚膳......
晚上走夜路的時候,還要被打一頓......
攝政王這分明是打算要長公主的半條命。
果然,惹誰都不要惹攝政王。現在又多了一個,惹誰都不要惹小王妃。
“主子,可這畢竟是皇帝的親姐姐,這讓皇帝做會不會......摻入水分,畢竟張允清還是很敬重這個姐姐。”
天舒發誓,他絕對不是在同情長公主。
北冥煊忽然哼笑一聲,轉眼睨了他一眼:“天舒,要不你來”
他邁開步子,優雅的往臥室方向走去。
“別!!主子!”天舒急忙追了上去。
“爺!!”
“攝政王!!”
“這任務太重了,要不然讓天月來.....女人更了解女人。”
隱在暗處的天月,一記冷鏢射向天舒。
天舒似是知道后有招使向他,一個巧妙地閃躲避開。
只見一只銀色的暗鏢,沒入梁柱子上。
天舒,走時還不忘回頭看了看射向柱子上的銀鏢。
連連搖頭。
惹不起,惹不起!!一溜煙就跑遠了。
床榻上,此時已經醒來的蘇青璃,看到陌生的環境,猛的坐了起來。
侍女們看見小王妃醒來,連忙圍了過來:“小王妃,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