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想改變這個狀況,卻不知道該怎麼去改變。
“深幻太過份了,我去叫她回來。”思虞站起來就要沖出去,被今曉一手攔下:“不用了,讓他去吧。”
思虞氣憤的道:“他既然有了你,自然要和那群狐朋狗友斷絕往來,從此好好向上,積極進取,你也知道那群朋友簡直就是人渣。”
“他喜歡那樣玩,就讓他玩吧,總有一天,他會膩的。”今曉勉強笑了笑,不經意一撇,卻見秦言淡淡望著自己,見自己望他,目光又移了開去。
晚喬擰擰眉,卻對眼前的情形無能為力,這些日子來,記憶一點點的在恢復,但都是些片斷,她無法聯系起來,只是越來越擔憂,卻又不明白自己在擔憂著什麼,總覺得有事要發生了。
在接下來一個一個的畫面中,今曉的身影變為一個人,她的父親像是消失了似的,晚喬知道,父親對今曉的熱情已經過了,就像那天父親所說:“老婆就是老婆,和別的女人是不一樣的。”他確是把秦母當老婆那樣在對待著,秦母提出的所有要求他都會滿足,甚至也會陪她玩,但也僅僅如此,更多的時間,他就是在那酒吧里玩樂,她看到秦母悄悄的跟在父親身后進了那間酒吧,然后看著自己的父親左擁右抱著和女人調笑,和狐朋狗友一起說著渾話。
秦母沒有像第一次那樣上前阻止,但晚喬看到每一次有女人上前吻父親時,秦母的手就會緊緊的抓在一起,目光里是憤怒,但見到父親并沒有親向那些女人,反而是厭惡的推開她們時,她的表情又似松了口氣,之后便默默的回家。
晚喬聽到秦母獨自喃喃著:“只要他在11點準時回去,我就原諒他。”
而父親確實是在每晚的11點準時回秦家。
直到有一晚,秦母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你說什麼?不可能的。”秦母冷聲道。
電話那頭不知道又說了什麼,秦母突然沉默了下來,接著便出了門。
晚喬自然緊緊跟隨。
就見秦母來到了一處鬧市的高樓樓頂,晚喬看到那邊放著一遠距離望遠鏡,鏡頭的那一頭正對著一個名叫‘國都’的五星級賓館。
周圍沒有人,只有夜風陳陳,涼意襲人。
秦母站在離望遠鏡五步之外,她擰著眉一直望著那望遠鏡在想著什麼,最終,走了過去,眼晴對上了望遠鏡。
晚喬不知道秦母看到了什麼,她卻看到秦母握緊了雙拳,臉色也變得一如這夜風般寒冷,甚至慘白如紙,最終,她身子一個踉蹌,突然跑下了樓。
晚喬忙走到望遠鏡前一看,這一看,她的神情瞬間慘白,鏡頭的那一面,父親正在與思虞,也就是母親**著全身在床上翻滾著。
晚喬眨眨眼,以為自己看錯了,然而,再次一眼后,她卻怎麼也無法再往下看,反應一如秦母那樣,飛快的跑下了樓。是,她知道父親與母親結婚是遲早的事,但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應該是這樣的結合,不應該是背叛朋友的結合。
于此同時,也就在一個小時前。
國都五星級賓館內。
思虞和唐深幻相對無言。
“為什麼是我?我以為你會選擇秦言。”唐深幻輕嘆了口氣,對于這個青梅竹馬的朋友,他有深深的憐愛,十多年的相處,從穿開檔褲開始,他就知道她今后的命運,身為情報人員的后代,她的命運也只能如此。
“你比他帥啊。”思虞微微一笑,其實二個人都很帥氣,但她覺得深幻會比較溫柔,對女孩子會很溫柔,很溫柔。一時,二人又無言。
雖說是青梅竹馬,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思虞的手微微顫抖的摸上鈕扣,一顆一顆的解開。
見她這模樣,唐深幻只覺更為憐惜,大步上前,一顆一顆的幫著她解開。很快,一具凹凸有致的身體就展現在了她的面前。
思虞很纖細,卻凹凸有致,該豐滿的地方一點也不含糊。
唐深幻喉嚨緊了緊。
面對好友的打量,思虞滿臉陀紅,一雙手不知道該放哪,下一刻,她一身驚呼,身子已被壓在了床上。
就在唐深幻卸下衣服,光滑的覆上她時,思虞緊張的道:“深幻,你,你輕點,我想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
“嗯。”唐深幻的聲音變得沙啞。
唐深幻確實很溫柔,在沖破那層阻礙時,她甚至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他的吻充滿了憐惜,讓不安緊張的她漸漸的放松。在這一刻,她的心里不想去想其它,只想好好體會自己的第一次,不想讓自己有任何的遺憾,以后,這具身子她將再也做不得主,她的父母是情報員,常年周旋在各個國家,有時必須出賣色相,她甚至親眼見到過母親和別的男人歡好,不管是任務時,還是在家,她母親的身邊從不缺男人,有時被她撞到,母親便會冷冷的告訴她:“身體,是女人的武器,你必須好好掌握,思虞,記住了,這是你的命,容不得你有半點的怨言。”
在一陳陳的沖刺下,思虞突然道:“深幻,說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