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喬望著這張陽光而青春的臉,這個凱瑟應該是個混血兒吧,不過他的輪廓完全是中國化的,只有金色發絲和碧藍的眼晴告訴了別人,他還有著外國的血統,這個大男孩子很俊美,但晚喬卻不喜歡他身上散發著的氣息,說不上來為什麼,就是不喜歡而已。
此時,凱瑟突然轉過身,朝晚喬拋了個媚眼:“這麼看著我,會讓我誤會滴。”
“謝謝你幫我提行禮了。”進了房,晚喬便接過行禮
“不用謝,小晚喬,你只要給我一個吻就行了。”說著,凱琴嘟起嘴朝晚喬湊了過去,就在即將親到臉時,晚喬猛的朝他的下腹一擊,就見凱瑟抱腹開始痛苦呻吟。
晚喬視若無睹的下逐客令:“我剛出院,需要休息,閑雜人等請離開。”
“小晚喬,你,你好狠。”他以為這個唐晚喬手無縛雞之力,沒想到出手這麼的重,從這一拳就可以看出她是個練家子,不錯,似乎開始好玩了。
“沒人教你陌生男女之間要保持距離嗎?”
“這是我們西方的禮儀。”
“不好意思,這里是東方,入鄉隨俗,你應該改了你的禮儀。”晚喬打開門:“我累吧,請吧。”
直到門關上,晚喬才輕吁了口氣,躺上床開始整理思緒。
然而半個小時過去,任她怎麼想也想不出來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是哥倫比亞地下組織的人,她所有的發展都在那邊,她又怎麼可能放下那邊的一切出現在中國的?
這個時候,她應該跟師傅他們聯系上,她來中國不知道師傅他們知道不知道的。
就在晚喬想著怎麼聯系時,敲門聲響起。
“進來。”
一名傭人舀著一套晚禮服走了進來:“唐小姐,這是今晚參加晚宴的禮服。”
晚宴?晚喬愣了愣,這才想起今晚還要陪齊竟堯參加什麼ace財團的晚宴,想到電視里的那個男人,叫秦莫是吧?晚喬又是一怔,不知為何,想到他,心里總有種酸酸的感覺。
難道她認識他?
夜色很柔和,繁星點點,在a城,已很少能看到這樣的好天氣了。
燈火輝煌,珠光寶氣,這是宴會給晚喬唯一的感覺,還有,身邊這個凱瑟,從一進入宴會開始,凱瑟便像是一輩子沒吃過東西似的拼命的吃,時不時的向她投一個委屈而示好的眼神。
她無視了。
而一直陪在她身邊的齊竟堯,則是黑沉著一張臉,看著凱瑟的目光頗為不善。
出于直覺,晚喬覺得這二人之間一定有事,不過,這與她并沒有任何的關系。
此時,所有的賓客朝門口涌去,就見一雙壁人走了進來。
真實見到秦莫,晚喬只覺他比電視上更為帥氣,也更為冷峻孤傲,他朝所有人頷首示意,笑容不冷不熱,看著親切,實則疏拒,而他身邊的女子,小鳥依人,一身白色禮服襯得她高貴出眾。
晚喬看了半響,突然覺得很刺眼,猶其是那女子整個如同貼在秦莫身上,讓她很不舒服,刺眼?不舒服?是啊,那女的挽著秦莫的手很刺眼,看他們相依相偎感覺很不舒服。
為什麼她會有這種感覺?
“我去洗一下手。”晚喬說著就出了宴往洗手間走去。
酒店很奢華,就連洗手間也是。
晚喬洗著手整理著思緒,腦海里卻閃過那個秦莫落寂的身影,隨即晚喬擰起了眉,她不喜歡這種感覺,不喜歡自己的思維總是圍繞著一個男人跑。
“小姐?”酒味沖鼻,一雙猥瑣的手突然摟上了她的腰。
想也不想,晚喬一個鎖式,就將男人打趴在了地,轉身,就見到一個滿除陀紅,暈七暈八,卻穿了一價值不菲衣服的年輕男子怒目瞪著她,男子的臉上涂滿了亂七八糟的色彩,似乎在參加什麼彩妝宴,讓人看不清他原本的面目。
“你,你竟敢摔我,你可知道我是誰?”年輕男子踉蹌的爬起來。
擺明了是一個喝醉了酒鬧事的。
晚喬冷撇了他一眼,沒有理睬就要走。
“喂,老子跟你說話呢?”哪知醉漢又纏到了她面前。
晚喬神情有些不耐,一個招式就將年輕男子抵到了墻邊,在男子驚訝之下,她一腳扣上了他的命根子,冷聲道:“你說,我要不要給它重重一擊呢?”
“不,不要?”男子突然清醒了幾分。
“對于想侵犯我的人,我為什麼不要?”
“我,我不是要侵犯你。”男子的酒是徹底的清醒了,他方才只是看到她好像很迷茫,很孤獨的樣子,頭腦一熱就去抱她了,可又不知道怎麼解釋,一時慌慌的站在這里。
晚喬冷哼一聲:“下次別再讓我看到。”說完,走出了洗手間。
回到宴會時,就聽見齊竟堯冷笑著說:“凱瑟,你不是以英國伯爵義子的身份遞了拜貼嗎?此刻還不過去寒暄幾句?”
正在幫晚喬舀菜的凱瑟眨眨眼,一臉天真的道:“好啊,正巧我的女伴也回來了,我們走吧。”說著,便拉著晚喬朝秦莫走去。
此刻,晚喬并沒有掙扎。
“慢著,晚喬今晚是我的女伴。”齊竟堯擋在了二人面前,望著凱瑟的目光充滿了警告,他已經對他一忍再忍,這個凱瑟是歐美最出名也最兇殘的殺手,明明不是這樣的人,硬是要裝出一臉無辜的模樣,他與他共同在教父下面受訓了五年,對他再了解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