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原本應該是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怎料卻因此觸犯到了別墅管家的利益。
管家原本也算是時家有所地位的人,別墅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一手安排的。
如今由于沈嘉寧的緣故,導致她丟了一部分原本屬于自己的工作,這讓她感覺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對沈嘉寧產生嚴重的不滿。
第十八章 以下犯上
傍晚時分,落日的余暉染紅了天際,形成了一片火燒云的唯美景象。
沈嘉寧正在花園里收拾著晾曬的藥材,她半蹲著身子,動作利索的把已經風干的藥草拾進簸箕里。
全神貫注,渾然不知身后有一雙怨恨極深的眼睛,此時正惡狠狠的盯著她,咬牙切齒的恨不得用眼神將她殺死。
沈嘉寧沒有想到她安排時宴衣食住行的行為有什麼不妥,當她抱著裝滿藥材的簸箕準備進屋時,卻在客廳門口的位置撞上了管家。
起初的時候,她以為二人只是單純的碰到了一起。
然而,當她左躲右閃避讓,但眼前卻總有一個身影阻擋后,她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面前的人是在故意阻攔自己。
抬眸,只見管家一臉的兇神惡煞,眼底散發出一股濃濃的烈火,宛若看待仇人一般,狠狠地剜著沈嘉寧。
“麻煩讓一讓!”沈嘉寧選擇性無視管家身上表現出來的怨恨,保持禮貌的冷聲說完后,側著身子就打算進到屋內。
她選擇了退一步海闊天空的做法,然而,管家可不會選擇忍氣吞聲。
在沈嘉寧剛剛提腳邁步之際,管家故意伸手推了她一把,緊接著滿腔怒火的呵斥著:“不過是鄉下來的棄家女,還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竟敢搶我的工作!”
此話一出,沈嘉寧立刻明白過來,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悅之色。
相反,她退后一步,抬眸望著那怒意滿目的管家,露出了一抹譏笑:“不管我出生如何,終究我是時太太,這個家的女主人,我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指點。”
“倒是你,一個下人,撒氣到主人頭上,單憑這點,我完全可以因為勞務期間產生糾紛解雇你,如若不想從時家卷鋪蓋走人,希望你還是學聰明點!”
字字清晰的說完后,沈嘉寧懶得再和管家繼續糾纏,就毫不猶豫的擦著她的肩膀進了屋內。
管家是時家別墅里的老人了,很少受過這樣的氣,此時心中有一團熊熊烈火在燃燒,對沈嘉寧的厭惡也加深了幾分。
大腦飛速運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疾步朝著別墅里面走去。
時青容收到管家的求助時,對沈嘉寧厭惡的同時,心底還生出了一絲陰謀。
趁著管家請求給她撐腰的機會,心機的收買了管家做自己的眼線,監視沈嘉寧的一舉一動。
晚上十點,沈嘉寧替時宴做完了針灸,繼而又邁步到衛生間準備藥浴。
她不知何時在洗澡間里擺放了一個圓形的大木桶,時宴從外面進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她在木桶里倒著藥水。
此時的沈嘉寧穿了一件水藍色連衣裙,頭發盤成髻,由于熱氣的熏發,導致她的臉頰微紅。
時不時彎下身子,從時宴的角度看去,隱約能夠看到里面的春光,熱氣蒸發透著一層朦朧美,說不出的撩人。
時宴不由得喉嚨滾動,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會在這時有了反應。
情不自禁的走到沈嘉寧身邊,在她措手不及之際,大掌扣住她的后腦勺,毫不猶豫的貼上她的嘴唇,越吻越深……
一場翻云覆雨過后,兩人的關系有些兒微妙。
沈嘉寧紅著臉,撂下一句:“趕緊泡藥浴。”
匆匆話落,她便逃跑似的出了衛生間。
第十九章 詆毀造謠
時宴眸光犀利的凝視著沈嘉寧像只受驚的小貓跑了出去,嘴角不自覺上揚,露出了一抹似有若無的淡笑。
他按照沈嘉寧的囑咐,進入木桶開始藥浴治療。
有一點不得不強調的是:經過剛才曖昧的一幕,往后沈嘉寧都是把衛生間門反鎖,將藥水弄好以后,才開門出來讓時宴進去,行為舉止就像是在刻意避之一樣。
……
時間很快到了一周后,經過沈嘉寧盡心盡力的治療調理,時宴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所好轉,精神狀態也好了很多。
他不是個閑得住的人,畢竟時家有不少旁支親戚覬覦他的位置,巴不得他早日結束生命,從而好瓜分他名下的財產。
從前他自認為得了絕癥,有太多時間在求醫看病的路上。
如今在沈嘉寧的治療下,整個人神采奕奕,自然想著把公司之前沒有處理好的事情處理好,他開始如常出席商業活動,鞏固自己的地位與勢力。
金碧輝煌的大廳,繁華的裝飾無一不透露著高貴氣質,大廳里聚集著各界上流社會的千金名媛以及商業人士。
時宴作為在業界只手遮天的集團總裁,受邀參加這場慈善拍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