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輕寒沒聽,攤開雙手,“鹿鹿,抱抱。”
女孩不理她。
“那鹿鹿牽一下。”
女孩還是不理她。
他看著女孩還是離自己那麼遠,有點不爽,往她身邊挪了挪:“鹿鹿,能不能討個利息?”
“什麼?”她終于轉過頭,疑惑的看著他,懵懵懂懂的樣子。
祁輕寒喉結滾動了兩下,“親一個”
視線下移落在她嬌嫩的唇上,女孩話未出口,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頸,吻了上去。
他在問?
還不如不問!
女孩想把他推開,卻被他摟緊了幾分。
他撬開了她的唇,貪婪的攫取屬于她的氣息,她的心跳似停了一拍,而后如擂鼓般震動。
天臺很安靜,靜的可以聽見對方劇烈跳動的心跳。“砰……砰……砰”仿佛回到了當初初二時遇見他時的模樣。
那道光,終究照進了她的世界。
許久后,終于將她放開,趴在他懷里嬌聲嬌氣的說著:“你無賴!”
他笑著回答:“我無賴。”
她在自己懷里,還是有點不真實將懷里的女孩摟緊了幾分。
應鹿尋今晚腦袋都是空白的,自從上了慶大,信息量一天比一天多。
原以為是一場水中撈月的暗戀,今天才知道原來都是他蓄謀已久。
所以當初離開兩年多一直尋找自己的是他,詢問她去哪的人,也是他。
她從懷里掙脫開,抬眸與他對視,“我以為這是一場沒有結果的暗戀。”
最后她選擇報考慶大時已經做好沒有結果的準備了。
祁輕寒雙手捧著她的臉像個虔誠的信徒一般,“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是我蓄謀已久。”
他牽起了她的手,“好啦,很晚了該回去了。”
宿舍門禁時間快到了,先把她送回去。
宿舍樓下
祁輕寒雙手攤開,溫柔的說,“寶寶,抱抱。”
她無奈的笑了笑,撲過去抱著她的腰,“晚安女朋友,明天見。”
“明天見。”
這一夜注定是個無眠夜,不止應鹿尋還有祁輕寒。
祁輕寒回到宿舍,白燼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還是如往常一樣,“如何?”
神游狀態的祁輕寒魂歸位了,笑了笑,“答應了。”
白燼調侃,“喲,熬到頭了?”
宿舍還有幾瓶啤酒,沒被宿管阿姨發現,祁輕寒拿出來“哐”往桌子上一放,“喝一杯?”
他挑眉,“舍命陪君子。”
白燼又說,“看你那麼開心的份上,明天公司我去我沒課。”
他思考,好像不行白燼要陪他喝酒,拿起了電話撥通了申歸塵,“明天看著公司。”
申歸塵呆滯,“你們兩個工作狂魔最近見了鬼了?一個一個把工作推我頭上!爺還要上課呢!”
聞言他側頭看向白燼挑了挑眉,繼續開口,“追到了,睡不著,喝酒他陪我。”
簡單直接粗暴。
他煩了,手機哐當了一下拍桌子上,怒吼著:“你倆欺負我是吧?”
兩人嗤笑,同時出聲:“對,欺負你。有本事你也找一個。”
申歸塵覺得他就差腦門上掛上一個牌子寫三字,“大冤種”
對面傳出一句句臟話,祁輕寒掛斷了,影響心情不聽。
掛斷后,祁輕寒開了瓶啤酒想起了剛剛的話,“喜歡她?”
白燼沒否認,“喜歡。”
老婆的奶茶到手了。
他又想起了剛剛她說的話,又問:“那為什麼老是懟她?不怕把人懟跑?”
剛剛鹿鹿告訴他,“久雨說小白老是懟她。”
他笑笑,“我們父母是很好的朋友,剛出生那會就說要是男的結婚,女的做姐妹,你看這不?女的,不過她好像并不知情。”
祁輕寒覺得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都什麼年代了,你要是給他氣跑了,掘地三尺你都不一定找得到。”
祁輕寒深有體會,所以誠心的勸他。
“我覺得,這次遇到后不會了吧。”
白燼覺得他現在做的挺好的,他很自信,但是這個自信不知道哪來的。
此時祁輕寒在想什麼白燼也不知道,不過他覺得老婆的奶茶可以到手了。
在宿舍咸魚躺的應鹿尋接到了祁輕寒的消息。
祁輕寒:寶貝,奶茶到手了。
應鹿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思考了一下,她高興的跳了起來。
剛洗完澡的扶久雨一臉見鬼的看著她,“也沒必要那麼激動吧?”
應鹿尋一臉八卦的笑著擺手道:“你不懂!”
她確實不懂,扶久雨以為她在一起很開心。但是,事實上是她的賭。
“記得你當初和我打的賭哦,雨寶貝~”她把話拉長,扶久雨沒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習慣性的說,“放心,奶茶絕對是不可能的。”
她有自信,她覺得他要是喜歡自己,母豬都能上樹。
第19章 你暗戀我啊
祁輕寒緊緊握著她的手,又問了一句,“真的不用我送你過去嗎?”
“不用啦,都是很久的朋友倒是你剛和我在一起周末我就得走。”
應鹿尋踮起腳尖想摸摸他的頭,夠不著,他單腿屈膝抬頭,委屈巴巴的說著:“沒事,我會乖乖等你回學校的。”
見他這樣她笑了笑,“怎麼那麼委屈啊,我明天就回來了不委屈哦。”
女孩將他拉起身,雙手抱住他的腰,祁輕寒渾身一僵,一時間不知做出什麼反應。
女孩嬌聲嬌氣地說著:“到了新軻告訴你。”
“好,路上小心點。”
女孩上了車遠去,祁輕寒還僵在原地,“她剛剛抱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