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老板娘一臉震愕,“哎喲喬愿丫頭啊,你什麼時候結婚的?怎麼就嫁了個這麼帥的老公?”
“小小年紀真是好福氣,你老公一定很有錢吧?”
“沒有啦。”喬愿與陸以琛相視一眼笑著說,“我們都是普通人,陸先生他今天只是穿得比較得體。”
“哎喲都結婚了怎麼還一口一個陸先生的喊呢?”
“我……”
“傻孩子,你該叫老公才是呀。”
被老板娘這麼念叨著,喬愿的臉上不知不覺浮出兩朵嬌俏的小紅花,看得老板娘是心花怒放。
“呵呵,瞧這丫頭害羞了。”
“我家丫頭年紀小,老板娘就別打趣她了。”陸以琛勁臂攬住喬愿的肩膀儼然一副護妻姿態。
“好好好,我不打趣。”老板娘極有眼里界的笑了笑,“阿愿呀,今天這頓燒烤楊姨我請你們,就當是楊姨遲給你們的新婚祝福吧!”
“楊姨,您太客氣了。”
“客氣什麼呀,你和勝男一野平時常來光顧我店,憑這點楊姨我請你吃頓燒烤又算的上什麼?”
“那謝謝您了。”
“不謝不謝,隨便坐哈。”
楊姨盛情難卻,喬愿也是沒辦法。
這個時候還不到吃宵夜的時間店里沒什麼人,她和陸以琛找了一個靠窗臺的位置落座。
這種燒烤店的木桌即便是擦拭干凈,平時一樣存有油漬,陸以琛坐下時下意識拿紙巾又擦拭一遍。
喬愿這才想到,人家陸先生曾經也是貴族少爺啊,如今雖然落魄但對于衛生方面還是很講究的。
“不好意思啊陸先生,我沒考慮到你平時應該不太習慣來這吃燒烤的。”
“說什麼傻話?”陸以琛調笑,大掌抓抓她的腦袋瓜,“沒什麼是我陸以琛不能習慣的。
”
“你好煩,我發型都被你抓亂了。”
“我幫你整理?”
“不要!”
她故作生氣的往后挪,兀自伸手理了理自己又黑又長的披肩發,很是淑女很有小女人的嫵媚之美。
陸以琛看著她,都挪不開眼。
忽然,店外響起一陣嘈雜吆喝聲。
“兄弟們,咱吃點燒烤喝點酒樂呵樂呵!”
一群社會風氣的中年男人三三兩兩跨步走到店外頭的大長桌坐下。
很快,一名禿頭胖子踩著一雙人字拖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這個胖子光著上半身,臂膀上紋有極其顯眼的騰龍紋身,那肚子大得跟女人懷孕七月一般。
跨步進來,他就蹙著眉頭一直盯著陸以琛看。
直到走至近處,他忽然眉飛色舞發出邪惡的大笑聲。
“喲呵,這不是那落魄鬼陸以琛吧?”
陸以琛掀起眼簾,凜人視線猶如電光掃射直逼而去。
那胖子被這強大的氣場震懾得身形一滯。
“一年不見窮小子西裝革履氣場還就是不一樣了哈?”
“陸以琛,那報道老子可是看過的,你這個落魄鬼為逃避追債特地去整個容,你以為整成如今這幅模樣老子就認不出來了?”
這種人,陸以琛本不屑與之廢話。
但,打擾到他和喬愿吃飯,他眉心一擰臉色陰沉,“想活命,一邊待著去。”
“喲!”那胖子高呼一聲,一雙挑釁的手極其不禮貌的砸到他們的燒烤桌中央,“從前那個慫包變得挺牛逼啊?”
要知道,一年前的陸以琛見到他都得低頭繞道而行,那時候的陸以琛可是被他們這幫人各種欺壓玩樂的毆打對象。
“你有完沒完!”喬愿桌子一拍怒站起身,比起陸以琛還憤惡不已,“我和陸先生不想惹事,但也絕不怕事!”
聞言,禿頭胖子一回眸,看到喬愿的那一刻驚愕不已。
“陸以琛啊陸以琛,沒想到啊?”
“你這個落魄又不能人事的家伙竟然勾搭上這麼漂亮的小女孩在這吃燒烤?”
剛才這禿頭胖子邁步進來只注意到有個小姑娘,卻沒注意到竟是這般靈動又漂亮的女孩,當場眼睛一瞇滿臉猥瑣的朝喬愿挑了挑眉。
“小丫頭,像你這麼漂亮又可愛的女孩怎麼會跟陸以琛這種喜歡男人還整過容的悶騷貨,出來吃飯呢?”
“我呸!”
“陸以琛再怎麼樣,也比你這種肥頭大耳丑的冒油的蠢豬要強一百倍!”
喬愿怒目懟回去。
細想之下,陸以琛喜歡男人的事她倒是聽說過,但陸以琛整容的事還是頭一次聽說,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胖男人不懷好意的朝喬愿邁開一步,聲音壓得極低極低,“艸!信不信哥幾個今晚就把你拖路邊……”
砰!
還不待這死胖子話音一落,陸以琛眼角瞬間猩紅一片,狠厲一拳朝這死胖子的鼻心中央砸過去。
這禿頭胖子被砸飛出去,發出一陣劇烈聲響,現場酒瓶碎裂桌椅傾倒,驚動這胖子在外的同伴。
此時,六七名剃著雷子頭的中年男人一個個執起酒瓶,沖進來大吼。
“龍哥,什麼情況?”
“王八蛋!”
“慫包陸以琛!”
“給老子打!”
禿頭胖子捂著嘩嘩冒血的鼻子大罵出聲。
眼看,那六七名中年男人一涌而上,陸以琛抓起一只長凳砸過去,右臂徒手將喬愿腰肢一摟抱至安全一角。
“聽話,在這待著。”
安頓好喬愿后,他只身一人箭步沖進那來勢洶洶的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