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只能給他?本王怎麼不知道,王大人從動大齊來大燕朝,千里迢迢還在專門背著自己去戶部蓋過章的地契呢!
你以為本王不知道嗎?房屋宅邸過戶,那是要戶部或者地方官落章的。
如果當真是墨鐸臨時來找你,那些章你怎麼解釋!”
王允禮的話,滕王爺一個字都不信。
“虧得本王那麼信任你,在此之前,你狡辯清白,本王都信了你一次,結果,你就給本王這樣表現你的忠心?
本王真是信了邪,會信你的話!
來人!把他給我關起來!”
外面的護衛立刻進來,王允禮嚇得去抱滕王爺的腿,“王爺,下官沒有撒謊,下官說的都是真的,下官一句都沒有欺騙王爺啊,下官真的沒有背叛王爺,余揚出事,和下官一點關系沒有。”
滕王爺站在那里,居高臨下看著王允禮,伸手捏了王允禮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看自己。
“和你沒有關系?那你倒是和本王解釋一下,為什麼墨鐸手里有你的地契,那不是你給的他從哪來的?”
王允禮立刻道:“王爺,真的不是下官給的,下官沒有道理投靠的他的,那些地契是他偷得。”
滕王爺一腳踹開王允禮,“你是真覺得本王傻到一定程度,你連撒謊都懶得編造的精心一點麼?他偷得?他偷了你的地契,還加蓋了我大齊的戶部印章?你是覺得戶部尚書是吃閑飯的麼!”
這個,王允禮真的解釋不清楚。
那蓋了印章的地契出現的實在是超乎邏輯。
“可下官真的是冤枉的!”
滕王爺冷聲道:“你放心,本王不會在這里弄死你的,等回了大齊,有的是人要審訊你,到時候你到底是不是冤屈的,自然也就清楚了!
現在本王只問你一句話,你但凡看在本王這麼些年來對你縱容的份上,就給本王一句實話,余揚呢?”
王允禮哭都沒有眼淚了,“下官真的不知道,下官今兒就沒有離開過這屋子!王爺,他們都能作證。”
王允禮抬手指了外面守門的人。
說完,忽的想起,這守門的人可能是墨鐸的,然而已經來不及后悔,那守門人在王允禮語落一瞬,飛快的躲避了他和滕王爺的目光,艱難又磕磕絆絆的道:“我......我......”
王允禮登時大呼,“王爺,他才是墨鐸的人,當時墨鐸進來找下官的時候,他就在外面守著,他還幫著墨鐸隱瞞屋里的真相。
那時候,王爺剛走,王爺擔心下官睡不好,不是專門派人過來詢問下官情況麼,就是那時候,墨鐸就在屋里,但是這個叛徒和王爺的人說下官睡了。
王爺抓他。”
那守門的護衛滿目驚恐看向王允禮。
滕王爺卻是咬牙給了王允禮一巴掌,“本王根本就沒有派人來過!看好他!不許出一丁點意外,否則本王唯你是問!”
門口的守門護衛立刻領命。
滕王爺帶著一眾大齊使臣,怒火沖天的離開。
他們一走,那守門護衛似笑非笑看著王允禮,王允禮被刺激的心神大亂,朝他就撲了過去,被守門護衛直接一把推開。
“王大人,好好想想將來何去何從吧。”
說完,咣當將門關上,朝外鎖住。
徒留王允禮在里面喊破天也沒人理他。
“王爺,王允禮這樣子,肯定是不會招供余揚在哪里的,而且,只怕他也是的確不知道,就算是王允禮當真投靠墨鐸,墨鐸也未必是真心相信他,可能根本就不會讓他知道余揚被帶到什麼地方。”
離了王允禮的院子,滕王爺身側的人道。
滕王爺一腔火氣憋的胸口疼,墨鐸這倆字,就跟鉤子似的,每被人提起一次,他這心就被人鉤一次,快讓鉤爛了。
“沒有余揚的話,咱們這次來大齊的計劃,基本就不能實施,想要刺激蘇卿卿,談何容易,而宮里那邊的計劃也失敗了,宮里沒有一個領頭人控制,單憑一個被公主殿下訓練過一陣子的小宮女,根本不成氣候。
現在唯一能下手的地方,就是等著蘇卿卿生產,在她生的時候做手腳。
但是因為宮里今兒宮道上的事,蘇卿卿一定是已經起了戒備之心,咱們想要再動手腳,那就是難上加難。”
滕王爺冷著臉一言不發。
那人就又道:“眼下,想要計劃進行,怕是就只有一個辦法了,想辦法和宮里被軟禁的太后聯系上,那畢竟是她浸淫多年的地方,她要是下手,肯定比咱們強。”
滕王爺捏拳在旁邊樹干上砸了一拳。
“不中用,那老東西被容闕盯得死死的,根本聯系不上。而且嫡公主還在容闕手里呢,一旦我們計劃有一點閃失,那就前功盡棄。
惹怒了容闕,真把嫡公主殺了,我們就白忙乎了,說不定,還是給墨鐸做了嫁衣。
眼下當務之急,已經不是對付蘇卿卿了,是對付墨鐸。
你立刻寫信發回去,告訴陛下墨鐸的存在。”
那使臣就道:“可是王爺,您真能確定,陛下就一定不知道墨鐸嗎?當年他出事,所有的環節咱們都是盯得緊緊的,饒是那般,這人今兒還是活蹦亂跳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