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是完全把外室當成個玩物。
這外室也是蠢。
跟著這麼個又老又丑又摳門的東西有什麼前途?
關鍵連個名分都沒有。
幼兒返回來,取出鞭子,對準已經昏死的吳功義又是一陣暴揍。
“不要臉!”
“無恥!”
“看你還敢不敢惦記我姐!”
幼兒一邊罵,一邊打。
差點把吳功義給揍醒。
等外室領了大夫來,發現那對仙姿玉容的年輕男女,早已經離去了。
只有吳功義仍舊躺在地上,在昏迷中不停吐血。
“老爺,老爺!”外室顧不上去想那對忽然出現的男女,慌張過去查看,拖著哭泣對大夫說,“您快來看看啊,老爺的傷好像變嚴重了!”
大夫連忙過來檢查,在外室緊張的目光中,大夫長吁一口氣,道:“娘子放心,這位老爺沒有性命之憂。”
“可是他傷的很重。”
“確實很重,但不會死的。”
如大夫所言,吳功義的確沒有死。
下手的人很有技巧,把他打了個半死,看起來凄慘無比,骨頭斷了好幾根,至少要躺半年。
但沒有性命之憂。
吳功義清醒之后,面對的不僅僅是外室的淚眼朦朧,還有正室的怒火沖天。
這麼一鬧,他養外室的事情就泄漏出去了。
這是個人的品性問題,朝廷不會拿他如何,但他妻子可不會放過他。
尤其吳功義的妻子是遠近聞名的母老虎。
剛清醒的吳功義,直接又被聞訊趕來的正室一巴掌扇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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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2:第四千三百二十九章 比他會撒嬌
吳家鬧的不可開交。
吳功義捂著腦袋,欲哭無淚。
他招誰惹誰了?
……
回去的路上,水奕君把剝好的松子仁兒送到幼兒嘴里,笑問:“出了氣了?”
“還行。”
“之前離開的兩個人,應該就是打了吳功義的人。他們是什麼身份?你可認出來了?”水奕君了解她,若非她認出那兩個人,以她旺盛的好奇心,一定會查個究竟。
幼兒笑道:“也就是你呢,身在朝堂,卻又不去了解朝堂。不僅我知道那兩個人的身份,被打的吳功義也一定知道。”
“你怎麼知道?”
“因為那兩個人根本沒有掩飾自己的身份,他們就是明著去打吳功義,故意讓他知道的。”
“哦?”水奕君來了幾分興致,“這倒是奇了,還有打黑拳故意讓人知道的?”
“若不讓他知道,怎麼震懾他?”
“難道是皇上派人動的手?”
“不是。”幼兒搖頭,“這個人,你一定猜不到。”
“唔,那我就試著猜一下。”水奕君略一沉思,笑道,“我知道了。”
“哦?”
“莊彧。”
“……”幼兒訝然,“你怎麼知道是他?你竟然知道小莊的名字吶?”
水奕君道:“畢竟你夫君我過目不忘。曾經偶爾在一次祭祀出行名單上看到他的名字,便記住了。”
“你怎麼猜到是他?”
“因為莊彧喜歡你姐姐,離開之前還曾向她提過親。雖然你姐姐并沒有同意,不過,我覺得,以莊將軍的性子,不會輕易放棄的。”
幼兒去扯他的耳垂:“我以為你待在翰林院,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呢,沒想到你還挺門兒清的。”
水奕君享受愛妻小手的撫摸,笑瞇瞇道:“那兩個人一定是錦衣衛的侍衛。”
“對,你說的全都正確。”幼兒笑道,“我也是看到他們兩個,才明白過來的。小莊臨走前,一定交代過底下的人。”
水奕君點頭:“他很不錯。”
“比之李鐘辭如何?”
“沒有可比性。”水奕君笑道,“李鐘辭比他差遠了。”
“我也覺得小莊不錯。最重要的是,母后很喜歡他呀。”幼兒興奮道,“能被母后看重和帶在身邊的人,肯定是極好的。如果淺兒愿意再成親,與小莊在一起我是滿意的。李鐘辭那個貨,當年我就不滿意,繡花枕頭一個,除了拽文酸字兒,還有什麼用。”
水奕君:“……為夫也是文弱讀書人。”
“你比他有用點兒。”
“哪一點?”
“比他會撒嬌。”幼兒捏他臉頰,“本公主就愛你這嬌氣勁兒。”
水奕君:“……”
吳功義心里門兒清,自己挨了錦衣衛的揍。
但他能如何?
去找錦衣衛的麻煩?
要知道,錦衣衛是只屬于皇帝領導的,他敢趁著莊統領不在家,去找錦衣衛麻煩,那就約等于去御書房指著皇帝鼻子大罵。
再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這個虧,他也只能打碎牙齒和著血,往下吞了。
但虧是吃了,他得弄明白,為什麼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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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2:第四千三百三十章 打了也白打
既然莊統領不在家,能指揮得動錦衣衛的,只有皇帝陛下。
也就是說,是皇帝揍他。
可皇帝為什麼要揍他?
他最近不說勤勤勉勉,兩袖清風吧,也是戰戰兢兢,沒有什麼錯處別人拿捏出來啊。
陛下日理萬機的,斷然注意不到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
最近他唯一在陛下面前露面,為的只有一件事——
給自家子侄向柔真公主提親。
可也不至于讓陛下如此大動肝火啊。
他選出來的侄兒,人品,容貌,才華都有,干干凈凈的一個雛兒,連個暖房丫鬟都沒有。
完全符合柔真公主的要求啊。
怎麼就不滿意了?
吳功義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他生怕自己觸犯了皇帝或者柔真公主別的忌諱,在家躺了幾天后,咬咬牙,拿出一大筆錢去打點,買通了一個內侍,得到了一大堆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