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受了打擊,難怪這麼萎靡。
他說道:“你也別這樣,靳嵐娶妻了。天下自然還有別的男人,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了。”
元姈看他一眼,神情有些古怪:“三哥知道嫁給靳哥哥的是誰嗎?”
“必定是哪家閨秀。”
“是,也不是。”
“嗯?”趙元齊不解。
明萱也好奇的看著她:“公主,這話怎麼說?”
元姈勾唇:“這次靳哥哥娶兩門妻子,作為平妻。一個是方家的女兒,還有一個,則是咱們宮里出去的。”
“宮里的?”趙元齊聽著,忽然有點不安的感覺。
元姈說道:“就是云側妃身邊那個叫紅豆的美人。三哥應該是知道的吧?”
她似笑非笑。
三哥為了那個女人,可是鬧過不少次了。
趙元齊愣住:“紅豆?她要嫁給靳嵐?”
明萱朝他看看,笑道:“王爺對云側妃身邊的宮女也認識呢?”
“何止認識呢,簡直就是迷戀。”元姈唯恐天不下不亂。
趙元齊顧不上明萱的神情,皺眉說道:“紅豆不是傷了臉嗎,靳家怎麼會要她?”
“三哥啊,您真是被關在這王府里,被關的傻掉了。”元姈搖頭嘆氣,“難道你竟不知道,靳哥哥找了個名醫,為紅豆把臉治好了嗎?我可是見過她一次的,果然是天仙一般的絕色美人。也難怪三哥你對她念念不忘。只可惜啊,她就要嫁給別人了。”
趙元齊神色陰沉的可怕。
------題外話------
今天還是不舒服,先這些。另外,月底會有大爆更。
卷2:第四百七十八章 哪個女人不想做正妻?
如果說,趙元齊一開始只是覬覦紅豆的美貌,后來一次次的求而不得之后,則變成了一種執念。
他本想著,等皇帝對他的懲罰結束,可以出門之后,再次向皇帝請求要紅豆。
誰知紅豆這麼快就嫁人了。
而且還是嫁給靳嵐做平妻。
這待遇,一般的大家閨秀都求而不得。
趙元齊就發出一聲冷笑:“我還以為她真的冰清玉潔,想要一輩子待在宮里呢。原來是打量著攀高枝,做人家的正頭奶奶。”
明萱聽著這話,有點不順耳,就輕聲說:“哪個女人不想做正妻?”
“做本王的妾,還委屈她了?”趙元齊陰沉著臉說道,“依我看,這紅豆,無非就是看上了靳嵐長得小白臉模樣。果然是婊子愛俏。”
明萱皺眉:“王爺,別這麼說。”
“本王說話,輪得到你管?”趙元齊一拍桌子,扔了筷子站起身,轉身就走。
明萱被吼的一哆嗦。
元姈拿起筷子,加了塊豆腐,放到嘴里,不緊不慢的說道:“三嫂,別難受。我三哥從小到大,都是這麼個暴躁性子,翻臉不認人的。”
明萱勉強笑道:“我知道。公主你慢慢吃,我還有點事,先去一趟。”
她放下筷子,慢慢走出去。
“對了,三嫂,”元姈又開口,“關于三哥和紅豆的事情,你過門之前,云側妃就沒跟你說過嗎?論關系,你們兩個似乎是表姐妹?”
明萱笑道:“我們姊妹之間,從不談論這種事情的。”
元姈勾唇:“哦,所謂姐妹,也不過如此嘛。如果她早些告訴你,我三哥是這樣的人,你也不必嫁過來受委屈。”
明萱已經冷靜下來,淡聲道:“我們女子嫁人,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由不得自己。公主如今已經十七了,母后不在了,我這個做嫂子,少不得操心操心公主的婚事。”
元姈筷子一頓,冷冷道:“本公主的婚事,還輪不到一個外人指手畫腳。”
“是吧,既如此,我們王府的家事,公主也就不必摻和了。”明萱吩咐婢女,“司畫,以后公主到府里來,命人早些告訴我。免得慢待了客人!”
她說完就頭也不回離開。
元姈氣的摔了筷子。
說到底,人家明萱是魯王妃,王府里正經的女主子。
她一個公主,說得好聽是親妹妹,說的難聽了,也不過就是個來做客的外人。在這里尖酸刻薄,冷言冷語的,確實不合適。
但她是嫡公主,驕縱慣了的性子,覺得全天下的人都得慣著自己。
即便經歷了母后的事情,性子變得陰沉,也還是改不了骨子里的想法。
“不過是個侯府的蠻夫之女,也敢在本公主面前逞王妃的威風。”元姈神色陰冷。
……
趙元齊回到書房,越想越氣,越想越不甘心。
他一想到紅豆的美貌,以及她即將躺在別的男人床上,心里就有一股子烈焰在瘋狂燃燒,幾乎要把他的五臟六腑給灼燒成灰燼。
卷2:第四百七十九章 十年的隱忍
趙元齊被關在侯府的郁悶,母后憑白冤死的憤怒,以及紅豆即將嫁人的嫉妒,在這一刻,全都爆發了出來。
他獨自在屋里待了一整天。
傍晚時分,魯王府的管家,敲開了誠王府的大門。
誠王府很快就坐著轎子,來到魯王府。
他走進書房,看見滿地狼藉,書籍杯盞碎了一地。趙元齊坐在一把圈椅里,神色陰沉的可怕。
誠王跨過碎了的杯盞,走到趙元齊面前,聲音溫厚:“元齊,這是怎麼了?”
趙元齊抬起頭,眼睛里全都是血絲。
他聲音嘶啞:“誠皇叔,昨天你說的事情,還算數嗎?”
誠王眼底閃過一抹異色。
他微微一笑,說道:“自然算數。”
趙元齊坐直了身體:“皇叔有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