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江淮月還真有這個意思,總是制造和我偶遇的機會。
我爸也讓我收心,早日完成世家聯姻。
我心里冷笑, 這一個個把我當傻子似的。
似乎都忘了現在誰才是顧家的掌舵人。
我忙著腳不沾地,這邊剛和江家解除婚姻,那邊林洲就跑了。
我站在臥室, 衣服東西都在,人沒了。
氣得我腦溢血都快犯了。
這叫什麼事。
怎麼江淮月一回來, 她反應就那麼大。
她和江淮月有仇?
我又馬不停蹄去找她。
我想, 我真是上輩子欠林洲的, 所以這輩子老天送她來磋磨我。
等我找到她,我一定把鎖在屋里,讓她下半輩子哪哪都去不了。
想來想去, 又覺得算了。
還是先把她找到吧。
等找到她,我一定要先把自己的心意告訴她。
然后再讓她做決定。
如果到時候她要還是想跑,再鎖起來也不遲。
反正就一點。
林洲。
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我。
-完-
顧宴遲番外
得知林洲也喜歡自己,顧宴遲內心雀躍到了極點。
可最近兩個小吵了一番。
顧宴遲想要大辦婚禮,邀請全城的名貴來參觀,他愛了林洲這麼多年,如今終于抱得美人歸,他恨不得讓全天下都知道他和林洲好事將近。
但林洲低調慣了,不喜歡鋪張浪費,況且兩人未婚時就有了瓜瓜,林洲怕這樣對瓜瓜的名聲會有影響。
顧宴遲沒辦法,最后還是由著林洲,因為電視上說,聽老婆話的男人會發達。
他才剛找到老婆不久,可不想又把老婆給氣走了。
兩人選了一個靠近海邊的地方舉辦婚禮,只邀請一些雙方的好友來參加,瓜瓜和顧宴遲好友的兒子一起幫林洲牽婚紗。
彩排的時候兩個小家伙玩的不亦樂乎,瓜瓜裙擺跑的臟兮兮,把花瓣灑的到處都是,最后玩累了在顧宴遲懷里呼呼大睡,林洲無奈笑著幫女兒擦臉。
2
婚禮安排的很順利,顧宴遲每天加班,想在度蜜月之前把所有緊急的事情都給處理。
但有一點,不管多晚,他都要趕回來吃飯,因為林洲會在家等他。
顧宴遲父親早年出軌,他母親過分柔弱,不敢說出半句不是。
在她心里,丈夫就是她的天,反正終有一天他會玩累的,到那時她還是唯一的顧氏夫人。
記憶里無數個父親不回來的日夜,母親總是躲在房間默默流淚,所以大多數他總是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做事,一個人去學校。
學生時代江淮月是個鬧騰性子,很少能靜下心陪他去做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
顧宴遲也要面子,只能把這些內心深處的渴望壓在心里。
直到出國后和林洲熟悉了起來。
因為兩個自小都是同一個地方長大,所以口味相近。
英國飯菜出奇難吃,第一次嘗試當地特色差點把顧宴遲吃出內傷。
那時他身上沒錢,當地中餐館普遍很貴。
所以當林洲第一次邀請去她家吃飯的時候,即使味道不好,但卻奇跡般撫平了他恐慌焦躁的內心。
林洲性子恬靜,不兼職的那些天,她會去學校圖書館看書,顧宴遲沒地方可去,也厚著臉皮跟在她身邊。
兩個人抱著書坐在窗邊,微風拂過,顧宴遲看著對面的林洲內心居然有一種奇異的滿足感。
好似干旱碰到了傾盆大雨,又仿佛是在跌跌撞撞的黑暗中迎來第一絲曙光。
顧宴遲那顆漂泊不安的心終于有了他的港灣。
后來他生病躺在床上,燒了一天一夜。
醒來發現林洲陪在他身邊,眼神擔憂看著他,手里還有一碗白粥。
那一刻顧宴遲心里有個聲音告訴他。
就是她了。
這輩子就認定她了。
3
結婚前夕,江淮月打電話約見顧宴遲。
顧宴遲不想去,但電話那頭江淮月以死相逼,說如果他不去,她就從樓上跳下去。
顧宴遲嗤之以鼻。
用死來嚇他?
當霸總這麼多年,他什麼事兒沒見過,會被這事給嚇到?
況且他了解江淮月,以她的性格,是萬萬舍不得真的去死。
但他還是過去了。
有些事還是和她說清楚比較好,免她總是幻想。
況且婚期將近,他不希望江淮月再鬧出點幺蛾子出來。
顧宴遲一輩子都記得,上次江淮月一出手,他老婆直接跑了五年。
他已經三十多了,人生還有幾個五年?
為了預防上次的情況,顧宴遲還讓林洲陪他一起去。
但到了地方,林洲反倒留了下來。
她溫柔對他一笑:
“我就留在車里,你自己上去吧,有些事我在場反倒不好說。”
顧宴遲抿唇,“你就這麼把我和她放在一起,你不吃醋?”
林洲心里好笑,覺得他幼稚,
“那你會嗎??”
顧宴遲語塞。
林洲輕輕在他臉上落下一吻。
“我知道你不會的。”
“我信你。”
顧宴遲忍不住狠狠親了她一口。
她永遠都這麼可愛,讓他心里甜滋滋。
……
上去之后,江淮月在房間里等他,面前擺了一瓶紅酒,抬頭見他凄慘一笑:
“你來啦?你還記得這里嗎?”
顧宴遲沒時間和她追憶往昔,一坐下來就開口,